“小、小舅舅!”何晓飞先反应过来,连忙把自己才发泄过的那根东西放进裤裆,慌里慌张地解释自己是想来帮着搬床的。
但他刚刚手淫的举止、此刻潮红的面颊和汗湿的头发让他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
王笙月虽然是个在性事上极放得开的,但忽然被自己亲外甥看到这副糜乱不堪的模样,还是本能地感到羞耻。他又听村霸在后头揶揄他是匹连自己外甥都不放过的渴马,一时间心里涌上股五味杂陈的委屈,别过脸去把身子缩了缩,腿也并拢了,表情有点哀怨。
“别、别说了,”他把脸贴上村霸的肩窝,难为情地哭噎,“我、我没有做……”边说边要关窗,却被窗外的外甥一把制止了。
何晓飞见事已至此,横竖以后还要和王笙月同吃同住,自己既然已经起了这份心思,早晚总憋不住。于是干脆扒着面前的窗框,自己捅破了心里才糊的那层烂窗纸,喘着粗气道:“小舅舅,我想肏你。”
王笙月惊了,瘦小的身板在村霸怀里一震。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外甥,却见何晓飞重新掏出了自己的肉根,不顾忌地用手掂着在他眼底抖了抖。那肉棒沉沉干净的一根,虽然不比后穴里村霸那根粗,但长度了得,冠头有点弯曲,插进穴里估计别有番滋味。
王笙月眨了眨眼睛,没说话,但看着外甥那杆低调但有料的肉枪默默咽了咽口水,满肚子的淫思再次不由自主地攒动起来。他又微扬过头瞄了眼赵虎。
村霸的下颌鼓过一下,直言何晓飞找死,但却听身上的寡夫担惊袒护自己大外甥,又感觉他浑身都发起烫来,估计心都往他外甥那飞荡去了,心里宛如吃了闷棍的难受。可不多几秒又想通来——
也罢,自己想拿人当媳妇儿,奈何这骚货吃碗想锅的不领情,那也没办法,还是先满足了他这股子春劲再说。
想罢便托着寡夫雪白肥腻的屁股往上掂了掂,在对方一声娇吟中往前走了两步,插着后穴地把人送到低矮的窗前。他扫了眼何晓飞的那根,嗤出一句:“你他妈能行吗你……”
何晓飞眼神一紧,伸手穿过窗栏抓住王笙月那两只小巧柔嫩的脚踝,把他腿扳开了往前一拽,穿过栏杆,让那朵娇艳的肉花怼上栏杆的空隙,然后俯下身隔着栏杆就舔。
“啊呀!”王笙月惊叫一声,被外甥粗俗放荡的行径给惊吓到,忙叫人进屋来弄。但何晓飞根本不回他,舌头挑开他湿答答的花唇钻进花道,贪婪地吮吸里面的花汁,把小穴舔得叽咕叽咕地响,发出的声音在白日里格外淫妙;那双骨节分明、手背浮筋的大手从脚踝往上一路摸到腿弯,最后掐着膝盖把那两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膀上,与插着菊穴的村霸楚河汉界似的分占了美人莹白诱人的胴体。
王笙月像块夹心饼干里的奶油霜,被一高一壮,一白一黑两个男人挤压着,前头被外甥伺候,后头被村霸顶弄,双重的刺激叫他承受不住地流泪。
“天、天哪……”他经不住地呻吟出口,感觉着菊道和花穴不断地收缩和流水,头皮爽得发麻,胸口的两蕊茱萸也忍不住地挺立起来,翘翘地坠在洁白的胸脯上,隔着栏杆诱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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