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飞本来是怕王笙月一个人抬不动那木架床所以才跟过来找人的,未曾想一到村霸门口就听到了自己小舅舅淫浪不堪的叫唤和露骨至极的言语,他从前便是个喜欢在歌舞厅里浪荡流连的闲散少爷,不是个未经情事的赤子,当然知道王笙月此时和男人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本来无心打搅两个人的好事,但忽地听到小舅舅口中说什么“小逼”、“浪穴”之类的荤词,一时间纳罕一个男人只有屁眼哪来的什么逼,便好奇地扒了点窗缝,顺着缝隙往内瞧,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原来他这与他几乎同龄的美人舅舅竟是个长了阴穴又骚又浪的双儿!
只见正对着他的小舅舅被一陌生汉子抱在怀里亵玩,光洁无毛的会阴下,小巧湿红的肉花被粗硕硬挺的器根飞快摩擦,张开的穴洞不断流水,汩汩白浊像被打翻的米浆,浓稠地倾倒出来,隐隐间仿佛冒着热气。那浆水一点点淋在上下挺动的阴茎上,把整根茎柱浇得亮滋滋的更显威茁。
小舅舅的脸颊一片酡红,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汉子的侵犯,樱桃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嗯嗯啊啊”地说不清话。那溢露呻吟的口角不自觉地泄出一丝丝津液,滑过尖巧的下颌,又从下巴往下流到颈窝,随着寡夫被撞得歪斜漫扭的身板滑过他殷红挺立的乳珠,在浅色的乳晕上干透留痕。
何晓飞看得心头起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慢慢地动作起来。
他娘的,他这小舅舅真是太骚了。
他在脑海中视奸着王笙月,手越动越快,不一会儿自己裤裆里那根就硬涨起来。眼看着四下无人,他索性将那物掏出来弄,茎身一接触炎热的夏风,一种真滋实味的妄想便彻底在外甥心里蒸腾起来。空中带点湿意的热气好似房间里淫乱的喘息,包裹住他精神的肉根,仿若小舅舅此刻那流津的小嘴朝他迷离地张开,伸出软韧的小舌舔上他的肉冠和铃口,仿若寡夫身下那朵被鸡巴擦动着半挡住了视线的骚花,呼吸般地翕动着,欲盖弥彰地勾引着男人膨胀的性欲。
“哈……哈……舅、舅舅……”青年一边看着屋内淫乱的画面,一边快速地手交,“小舅舅……快,把外甥的鸡巴也磨一磨……求、求你……再、再张开一点……”
“自己把浪逼掰开点,骚花夹稳了再动!”身后的汉子打了小寡夫屁股一掌,叫人嘤咛着拿哭腔回怼起来,又示弱地照做,抠着花唇紧缩的中缝把肉褶子扯开,口中呜咽着“喜欢”。
“喜欢就再叫得骚点,叫点我爱听的……嘶~贱货,腿收紧点,谁准你岔这么开的!”
“嘶~小舅舅……外甥的鸡巴在磨你的浪穴……你,你爽不爽……”何晓飞眼底染红地意淫着王笙月,透过窗缝那一线的空间只觉得看到的一切都禁忌到令人热血沸腾,呼吸也无法克制地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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