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么巨大的翅膀，落地时却几乎没有声音。亚德习惯性伸手挡住扑面而来的狂风。一头红色的铁皮龙缓缓降落在他们面前。
“这是‘红’，是我的第一头守卫，也是这里所有机械龙的主脑。”
揉散眼中的尘土，亚德仰头望去。红看起来与赤龙一模一样，尖角，长尾，只是瞳孔深处没有光色，只有移动的摄像头。
“红一直在系统中枢处休眠，但现在，它将对你进行单人管理。这可是一等才有的待遇。”赤龙闭上一只眼睛，红竟然也像照镜子般同步闭上。它的动作非常灵活，看起来完全不像一台机械。
“红有极高的智能，它一直在这里学习和研究实验体的行为，权限仅次于我。即使它做出一些像人类的举动，也不需要惊讶。除了不会说话以外，它与真正的龙族无差。”赤龙挥挥手，红便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吼。“我会借它的眼睛看着你，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四散在各处的机械龙陆续从林中飞起，排列整齐，密密麻麻遮住了虚伪的天空。它们的眼睛集体转向亚德，无死角地记录着他赤裸的全身。他脖颈上的皮绳自动吸向机械龙手中。红轻轻一拽，亚德便身子扑向前，狼狈地爬向它。
“最后一件事，虽然可有可无。”赤龙站在他身后，“在你的项圈上内嵌了呼叫器。红的履历是几乎完美的，但以防那千万分之一，当你需要帮助时，只需要叫出‘主人’。”
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痴人说梦。亚德嗤笑一声。“永远不会。”
“我想也是。”赤龙听起来并不恼怒，“那么，我会看着你的——和大家一起。”
亚德忽然觉得后背冰凉。他发现那围绕着他的机械龙群，每一只眼睛深处都闪着红光。此刻他正被无处不在的目光鉴赏着。他回头想大骂赤龙，但对方已飞向桥的尽头。
脖颈忽然被狠狠一拽，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亚德连连咳嗽。作为机械，红只会执行固定的命令。突然停下来的亚德不在计算范围内，自然被勒紧了脖子。
“放开！”
亚德用力拽了两下项圈，但纹丝不动。他需要多一点空气。红看着他的动作，手中皮绳忽然落地。
红静静地凝视了他一会儿，亚德不自觉打了个寒战。沉默似乎比愤怒更可怕。忽然，背上袭来强大的重力，他支撑不住，狼狈地前胸贴地。然而腿部却被固定弯曲，形成跪在地上，双腿张开的滑稽模样。
他被外骨骼控制了。随着管理者由赤龙变成红，骨骼的控制权也转移到红手中。亚德忽然明白为什么赤龙会留下一道保险。如果红因为故障想将他掰碎，也不是不可能。
亚德想站起来，然而身上却被死死压住。身后的机械龙群眼睛正锁定他暴露在外微微张开的阴部。明明整齐划一地死寂，亚德却好像听见监狱那头的囚犯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面红耳赤地想要掩藏，但骨骼的力量非肉身能反抗。
宽厚的机械龙爪踩在格格不入的柔软青草地里。红走到他身后。单膝跪地，伸出爪子掐住了他的阴茎。
虽然已经被药物侵蚀得失去了功能，但亚德的阴茎还未完全消失，留有小部分探出阴唇外，像是硕大的阴蒂。如今忽然命脉被抓，亚德浑身神经紧绷，冷汗直冒，不敢动弹。
“咿！”明明是硕大的机械手，力道却控制极为精准。红狠狠将阴茎往外拉扯，激得亚德双腿不停打颤。他疼得半死不活，下腹却隐有强烈的酸涩感。
低头从下面朝后望，便能勉强看见倒过来的身后景象。只见红两指掐住阴茎前端，另一手握住蒂头，掌心“咔哒”一声。
“啊！”
钻心的痛令亚德惨叫，情不自禁涌出了眼泪，视野刹那一片迷茫。他匆匆甩掉泪水，不想被众人窥见，然而身子依旧抖个不停。
机械龙将一枚嵌入了硕大红色宝石的圆环刺入他阴茎前端。即使不通学理，亚德也知道这宝石绝非凡物。它夹在亚德阴唇间，散发着淡淡的温热。里面有一颗小小的珍珠，碰撞时发出脆响。
龙族会给他们喜欢的东西赏赐宝石，但亚德毫不感激。他疼得脑袋有瞬间一片空白。这块宝石沉甸甸的，拉着亚德的阴茎向下坠。像是聚光灯打上的强调符号，宝石的存在让他萎缩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亚德夹紧臀部，聊胜于无借大腿夹住。然而细缝依然大大咧咧地展示在龙群眼皮底下。
红拾起皮绳，重新向前走。亚德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他不想像拍卖品一样浑身钉满奇怪的东西。然而只要一走动，宝石坠子便不停在腿间晃荡，叮叮当当，很难忽略。他跪下时，宝石的底端几乎挨在地上，就像时刻有手捻着阴茎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