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见霄把带出来的肠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扶着他的腰,粗大的肉棒一挺到底,顶得萧观小腹微微突起。
萧观一瞬间眼神涣散,全身都脱了力,性器颤抖几下,直接流了精。
左见霄低笑声传来:“喝点酒就早泄?嗯?”
不等萧观回答,他便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萧观的腰被他钳在手里,屁股高撅着,每一次顶都戳到最深处,萧观崩溃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大腿更是止不住的痉挛。
“我...慢点...我要射...”萧观说话的声音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左见霄腾出手拧他的奶头,嗓音低哑充满磁性:“身子喝了酒原来格外敏感啊。”
萧观从嗓子中挤出几声噎唔,全身颤抖着往前躲,左见霄把他逼得紧紧的,性器抵着他的软肉磨个不停。
“呃,嗯啊……”萧观带着哭腔呻吟几声,铃口又滑出了白浆。
后穴因为快感下意识绞紧痉挛,左见霄把他的腰压低,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萧观被烫得又流出几滴白浆,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
左见霄却不允许他休息,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身前坐下,萧观被抬着腿坐到他的性器上,身体深处被填满,萧观感觉自己被掐住了脖子,一时间怕的哭出了声。
“怎么哭了?”左见霄抱着他,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肩膀,“不喜欢这个姿势?”
萧观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也听不懂,窒息感过去后就是让头皮都在发麻的爽利。他哼唧两声,下面前后磨了磨。
“原来是嫌弃我动的慢了啊。”左见霄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牙印,“这就让你爽。”
说完便抬起他的腿,腰肢用力往上顶,性器破开紧致的肠壁钻到最深处,嫩肉也因为这个姿势被精准地摩擦个不停。
萧观身子后仰,手爽到胡乱地抓,什么都抓不到后捂住了自己的脸,混杂着哭腔的呻吟毫不遮拦地从他口中溢出来。
夏夜的风还在刮,两人在风中大汗淋漓,情欲也没有因为风而吹散。
“啊...等等。”萧观用手拍打紧紧锁住自己腿的手,“我又要,又要……”
“射吧。”左见霄的速度丝毫不减,交合处都被打出了雪白的沫子,萧观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手不自觉揪紧自己的衬衣衣角,因为过于欢愉手指都在颤抖,他的性器上下晃动,伴随着他一声闷哼,铃口射出了液体。
但这次的液体不是乳白色的,而是清澈的,连续不断地往外流,浇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萧观一下子哭了:“不是,不是,这不是。”慌乱中,他伸手就要捂自己正在排尿的性器。
左见霄抓住他的手,往上顶了顶他:“尿吧,我不笑话你。”
萧观睫毛还挂着泪:“真的不笑话我吗?”
“真的,”左见霄甚至伸手帮他扶着性器,“尿吧。”
“嗯……”萧观老实下来,乖乖排完尿,下面的人又把他顶了上去,重新拖进情欲的沼泽……
远处万家灯火喧闹,他们两人在天台的一方小天地中挥洒情欲和汗水,彬彬搂着那条丑毛毛虫睡得香甜,夏夜的风夹杂着清爽和草木香,把爱打着圈扩散出去。
深夜,萧观被左见霄抱在怀里,眼睛已经哭肿,身上遍布吻痕,左见霄轻吻了下他的额头,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晚安,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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