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玩不起!”萧观呲牙列嘴地问三个人。
“哎,你是不是有票?”左见霄看他跳脚十分有意思。
“这是票吗?这还不如个屁!”萧观一屁股坐下,背对着他们三个人。
“反正这是你要提的,投票期限为三天,票箱是这个盒子,根据你的表现投票,当然这三天里我们有随时换票的权利,所以好好表现。”左见远指了指面前的暗红色箱子。
“票上面印着我们的名字,你可以在每天上午十点和下午十点分别查看一次,努力争取吧。”
左见谦拍了拍手里的票:“这些票,我就回去藏在房间了,以免宅子里招小偷。”
“确实。”左见霄点点头。
“可以,萧观老实伺候地好的话,就允许他拿一张支持票,反对票权利在我手里。”左见远说。
“还是大哥有主意,就这么办。”左见霄赞成。
左见谦也点点头。
“你们三个玩吧。”萧观往地上一躺,死了。
“你不想出去了?”左见谦笑,“购物,美食,豪车,电影哎。”
“虽然自由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但是我认了!”萧观拼了。
“今晚他去谁房间?”左见霄问。
“我有空。”左见远回答。
“我也没什么事。”左见谦说。
萧观问:“我可以翻牌子吗?”
“那就一起吧。”左见霄脱裤子。
“哎哎哎我选左见远!”萧观急忙翻牌子。
左见谦和左见霄一人往箱子里扔了一张反对票。
“我操!”萧观看着,无力阻止,“我我我都伺候,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
“看你表现。”左见霄已经脱下了裤子,性器顶到他嘴前,“来。”
“等下,我再说最最后一句!”萧观亲了亲左见霄的龟头说。
“说。”左见远已经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巨大的肉棒似乎都在闪着寒光。
“能不能不要一起,1V3我太狼狈了。”萧观乞求地看着他们。
一分钟后,萧观被扔在了地下室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四面的墙壁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也是。
“张嘴。”萧观躺在一张小床上,左见霄给了他一耳光,把他头仰到后面,“就是让你看看你狼狈的样子。”
“怎么这么说,我们这回真不是一起啊,我们回合制。”左见谦捅进两根手指在他后穴,肠子里没什么水很干涩,萧观疼得差点一口咬下嘴里的东西。
手指直冲着前列腺去,把那块软肉用力揉按,萧观嘴被塞满,只能呜呜地抗议。“哼唧什么,你倒是出点水!”左见谦扇了他的鸡巴一巴掌。
萧观抖了抖,左见霄摁着他的脖子,嘴巴里的性器顶到自己的喉咙,仰着头气更加喘不上来。
左见远站在床边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动。”
这算哪门不一起!!!
“操。”左见谦抬起他的腿,撸了两把性器直接顶开穴口插了进去。
萧观的眼泪和口水一齐流,逆着流到脑门,弄得满脸都是,下面突然被侵入,饱涨撕裂的感觉让他干呕不止,但这只是更加取悦了嘴巴里的肉棒。
手里握着的坚硬性器青筋暴起,手掌的嫩肉把他的跳动感受的一清二楚,萧观还要分出神来用手取悦他,性器上的银钉每次都擦过手心,搔得手心痒痒的。
舌头被坚硬的柱体压下去,口腔接受着无情地剐蹭,他看着左见霄身后的镜子,看不见自己的脸,只能看见左见霄充满力量的后背,正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左见谦脸上的情欲。
“就算脑子不好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好干。”左见谦把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肉棒整根顶进去又拔出来,每次都要带出一节嫩肉,爽得萧观的性器直吐腺液。
“手一点也不用心。”左见远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只小短的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胳膊。
萧观闷哼一声,疼的后面绞紧。
左见霄把性器抽出一般再操进去,把他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卵蛋一下下拍在萧观的脸上,给他把鼻尖都拍红。
“大哥好久没玩这个了吧。”左见霄用手摁着他的脖子,腰一刻也不停地顶弄。
“以前打他他都没反应,现在有点像人了。”左见远笑笑,看着带着鞭痕的手颤颤巍巍地服务他,这次明显上心多了,手掌特意磨过敏感的龟头,撸动时还用手指挑逗那两个小珠子。
“真是变态啊你们两个人。”左见谦狠狠顶进去,感受着肉壁的颤抖,“我就不打他,是不是。”
萧观被堵着嘴说不出话,不然他真想骂:你半斤八两!你犯起病来和老三一样要人命。
“是不是。”左见谦又用力操了一下,这次戳到了腺体上,爽得萧观直接射了精,另一只手想推左见谦。
左见谦正好抓过他的手借力,扯着他操的更深。嘴巴里的三也快到了,摁着他的脖子捅得越来越快,嗓子很疼,明日肯定是说不出话了。
“呼,操。”浓厚的精液灌进他的喉咙,眼泪和鼻涕混杂弄得他一脸,鼻腔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咽下去。”萧观皱着眉吞下去,头终于能躺回床上。
“啧,你这样老二可不愿意干你的嘴。”左见霄拿过一旁的内裤,扔到他的脸上,给他擦了擦脸。
萧观则以为又来了一个,主动张开嘴伸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