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东羞赧,傅卫军挑眉。
片刻后,他拿回来一个圆圆扁扁的小铁盒,捏在掌心里。
这是沈墨给的,里面是膏状的润肤油,揉在掌心化开,冬天涂能防止皮肤干裂。
他原想给隋东,但隋东不肯要,便一直留着没用。
终于派上了用场。
雪白的脂膏表面平整光滑,傅卫军用指尖挑了一坨,细腻的脂膏刚接触体温便微微融化,在昏暗的光下晶莹油润。
见隋东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傅卫军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好气又好笑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不疼,但清脆的巴掌声无疑在隋东的脑海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羞耻地发抖,抱着被子曲着腿,也不矫情让关灯,自暴自弃地想:看看怎么了,摸摸又怎么了?横竖也没有他没看过摸过的地儿了。
军哥这是疼你呢。
这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打个巴掌得听个响吧。箭都按在弦上了,你矫情什么。
傅卫军的手指很长,因为从小打架锻炼得粗壮有力,指腹的薄茧被温热的油膏浸润,摩挲过紧致的黏膜,缓缓游移摸索。
隋东因这异样的感受和全然的接纳而羞得不敢动弹,连耳垂都红得要滴血。
尽管如此,还是痛。
撕裂的痛处像一根紧绷的线,不上不下地吊着情|欲,适应的过程漫长又煎熬。
就着昏暗的灯光,傅卫军终于看清了隋东的表情——惯常蓬松的发被汗水粘湿,眉毛紧紧皱着,鼻翼紧张地翕动,红润的唇张开大口呼吸,洁白的齿列里,舌尖紧张地蜷起,闪着湿润的水光。
他忍不住再次亲吻他。
傅卫军用和折腾傅隋不相上下的力道,紧紧旋紧左耳的助听器,身下人朦朦胧胧的喘息声让他的心脏跳得无比剧烈,动作更加放肆张狂。
隋东的意识浮浮沉沉,单薄瘦削的身体被颠来倒去地开拓。
他予取予求的顺从使傅卫军深刻意识到自己过去几年到底错过了什么——该死的,他怎么没早点操|他。
引人堕落的快感让之前苦行僧般的日子显得可笑至极。
隋东清晰地感受到他暴露獠牙,将锋利的爪子狠狠按在他身上。
他被弄得不堪承受,下意识求饶:“军哥……别,太狠了……慢、慢点……”
傅卫军听见了,但理智已经失控,温柔背后是深重的渴望,尽数宣泄在不知所谓的狐狸身上,磨得他逸出示弱的哭腔。
傅卫军红着眼,第一次为隋东眼角的泪水感到兴奋难当。
隋东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节,身体散发着高热,缠绕,包裹,濡湿。
傅卫军俯身从后舔吻他的脖颈。
“军哥,别弄了……”隋东胡乱地喊他,手指把床单抓出凌乱的褶皱,“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傅卫军置若罔闻,狰狞地舔了舔唇角,紧抿的唇线咧出一个张扬的笑容,指尖穿过他蓬松的发,缓缓抓紧,像饕餮抓住软弱的猎物。
阿东,现在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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