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丁美璐明明是二人的合谋。幕后主使更是她丁美琳……可惜警方不知道这一切。只查出了季景阳。难道她不应该对他说声感谢的话。
季景阳双拳已经攥了很久。他恨自己沒有早点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竟然还和她开展什么合作。叶家这条大鱼。她从最开始就是打算独吞的。从沒想过和他分享什么。
“滚。”季景阳再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对话了。当初是他瞎了眼。他认了。
见季景阳脾气暴躁起來。丁美琳反而笑得更妖娆了。她向前走近了几步。又说道:“这就要赶我走。哥哥。你真让我伤心。”
“谁是你的哥哥。我让你滚。沒听到吗。”季景阳受不了丁美琳暧昧的语气。事到如今她还有脸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來找他。她是真的不要脸。[
丁美琳冷笑一声:“看看。脸变得多快。当年……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他们从來沒有打算真心对一个女人。在他们眼里只有权力、金钱。若不是丁美琳提出要和季景阳平分叶家的家产。他岂会同意着手这件事。男人。贱到骨子里了。
“你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你累不累。这样活着。”季景阳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让自己生闷气。说到这里。他的情绪也和缓了一些。“从最开始你就是在为了自己。你看不惯你姐姐丁美璐。她比你嫁得好……于是。你就要除掉她。”
“是。我看不惯又怎样。”丁美琳也沉不住气了。季景阳的话戳中了她的软肋。她近乎癫狂地反驳道。“丁美璐她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嫁得比我好。”
姐妹二人明明是同样的出身。可是从小父母就更宠爱姐姐丁美璐一些。而丁美琳。只会被父母责骂。埋怨她不如姐姐优秀。不如姐姐好。甚至连长相都沒有姐姐漂亮……她受够了这种声的折磨。她就是要那个女人死。死葬身之地。
现在。她已经成功了。她和季景阳联手干掉了那个女人。她丁美琳也顺理成章地有了嫁入叶家的机会。这一切是多么难得。多么令人兴奋。既然已经开始。丁美琳就从未想过放弃。她要为了这场战争斗到底。论她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季景阳望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他摇了摇头。甚至还笑了:“丁美琳。你很可怜。”
一个半辈子活在仇恨中的女人。难道不可怜么。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她却用这仅有一次的人生來恨别人。在她的心里沒有任何光与爱。全部被那些黑暗的阴影充斥着。。她的内心简直就是一座地狱。她就是她自己的心魔。
丁美琳几乎是愣住的。可怜。季景阳说她可怜。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丁美琳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季景阳的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是囚犯。等法院开庭了。你就等着去监狱里好好享受吧。”
可笑。可笑极了。到底是谁更可怜。一个将被判刑之人。有什么资格來评价她。
她是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坚持到底的。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人生。喜欢看着眼中钉化为灰烬的快感。这样做了。她感到了一股发自心底的愉悦。
“來。说说你的期许。”丁美琳似是镇定一点了。她奸邪地笑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季景阳。“你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判决。二十年。二十五年。还是死刑。看你这把年纪。二十年几乎就是余生的全部了。不如一死了之。”
季景阳根本沒有回应丁美琳的激将法。他自己未來的命运。他清楚得很。可是她哪來的自信。她怎么确定自己一定会平安事。她也未免太小看他了。或者。她真的把他想象成了一个私的圣人。
他依然认为她很可怜。她最可怜的地方在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过的是怎样凄惨的人生。甚至还引以为豪。在他眼里。她是个十足的可怜虫。
丁美琳似是读出了季景阳脸上的平静。她的笑容也逐渐凝固了。随之而來的是一阵可怕的冷漠。她的脸。好像地狱魔鬼那般恐怖。
“你应该不会在法庭上多说什么吧。”丁美琳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眼底闪动着的多疑。完全是对季景阳的不信任。
季景阳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从始至终他都是冷静的。比起丁美琳的癫狂。他显得更为理性。
“你觉得呢。”季景阳奸笑着。他笑得那么自信。那么胜券在握。似是已经占据了这场游戏的主动权。[
丁美琳的笑容抽搐了。她的脸变得像死尸一样毫血色。她早就该想到的。季景阳这个男人沒这么简单……
“动手的人是你。”丁美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她脸色苍白。大脑里也好像一片空白了。“最后下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已经被警方查到了。沒有扭转的机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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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更不介意拉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