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丫鬟很快有了答复,告知顾恒钧说江如画这阵子曾经出去过,另一个丫鬟说见到她与那郎中亲自见过面,而郎中给了她一包药。
将那包药化入冷水里,用刷子刷在炭上,炭干了后遇火就会挥发毒气。
江如画做的错事被说的是条条是道,那些丫鬟在江如画面前都是十分得脸儿的,在家中江如画一枝独秀,无论是付芷容还是许隽荷都争不过她,所以织碧园的下人也都自诩比别的院子的下人要高上一等。
她们其中有人从到了忠毅伯府后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细皮嫩肉的整天也不用干多少活,因为织碧园里头主子多,所以江如画美名其曰需要伺候的人多,就弄了一堆人养在自己院子,一个人的活计分给了四个人做,可不就个个如主子般养着了吗?
所以其中有一个两板子下去三板子不到就吐出来一堆话,连何时何地都说的是一清二楚。
“你这心狠的贱妇!”顾恒钧此刻认定了江如画的所为,一巴掌打下去,直接打的江如画侧脸倒地,白嫩的皮肤上登时一个红彤彤的大手印子,疼的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许是觉得不解气,顾恒钧上前两步揪着江如画的领子又补了一巴掌,这次也毫不留情,将她的嘴角打出了丝丝血迹,这才松手。
挨了两巴掌的江如画只觉得昏昏沉沉,左边那半边脸就如同被炭火烫过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眼睛睁开有些遭罪,嘴里也满是被打破的血腥味。
而冷眼看着挨打的江氏,顾斐说道:“你出身于戏曲班子,人若是风骨清高也就罢了,我们家从来不是那种只看门第的人,可你想要的东西实在多,好好的伯府妾室满足不了你,怎么着,还想更上一层楼当上风光的大夫人不成?今儿你这般遭遇那纯是你自作自受,但凡你往日像个人似的,也不至于那些贴心的下人一个个都把你出卖了!”
这下江如画是不狡辩了,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来,那嘴角微微牵动就疼的受不了,可见一个行武出身的男人力气是有多么的大。
明明当年宋蓉烟被诬陷和人私通顾恒钧都没动手!看来在他心中,宋蓉烟就是好的,哪怕是给他戴了绿头巾他也舍不得动手,而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个摆件罢了!平时瞧着千好万好,真到了这种时候打起来那真是毫不留情!
愤恨的看向顾湘宜,江如画想说话,可嘴角的疼却抑制了她说话的冲动,只是眼神中充满恨意。
顾湘宜也是如此,眸光浮动间,似有刀光剑影隐藏在其中。
“让人继续打,她这些年做的恶事绝不可能就这么两桩。尤其是那个叫默娘的,她是江氏的心腹,知道的事必定最多,板子不好用就上刑,我和勇侯府的刑具一应俱全,看看她吐不吐实话!”顾斐吩咐着,下人连忙退下,捆着默娘就走。
这下江如画可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