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啊。姆啊。姆啊……”
两人当众无下限的肉麻起來。惹來一阵起哄声。
刁小司先是跟着笑了几声。可突如其來的。笑容僵在了他的脸上。这时大家还沒有发现他表情的一样。依然开着孟令金和刁小美的玩笑。刁小司默默站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大客厅内一时安静了下來。嬉笑声戛然而止。孟令金解嘲了笑了笑。对刁小美说:“这货看咱们俩太恩爱了。受刺激了。呵呵。得。我去劝劝他。估计是想起米久來了。”
齐东建急切的说道:“那快去呗。好好劝劝小司。我们就别添乱了。都散了吧。小司交待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都早点休息去。”
不一会儿。各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套房内。大客厅一下变的安静起來。
孟令金拍拍刁小美的肩膀。乖。你也回房间去。洗好澡在床上等我。刁小美娇嗔一句。讨厌。又问。我哥他沒事吧。孟令金故作轻松的说。那能有什么事啊。这些年了。你还不了解他么。啥都不是事儿。是事儿就一阵。抽两根烟就好了。刁小美点点头。行。那你跟他说说吧。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刁小美进入房间。孟令金转身走到刁小司客房的门口。敲了两声。里面传來刁小司的声音。谁啊。门沒关。进來呗。孟令金推门走了进去。
刁小司正站在窗户前抽烟。他望着窗外的霓虹闪耀。灯光在他脸上映射出各种颜色。
“咋。找我有事。”看孟令金进门。刁小司略感奇怪的问。
孟令金走近了说:“突然整的这么忧郁。受啥刺激了。”
刁小司强笑:“呵呵。都不知道你说啥。啥刺激不刺激的。现在还有啥能刺激到我的。”
“少装。咱们这么多年兄弟。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心里有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停顿一下问道:“是不是想你的米久了。”
刁小司沉默着。显然是默认了。
孟令金递给刁小司一根香烟。然后帮他点上:“我就不明白了。这些年你把我们大家都接到美国了。为什么就是对米久不闻不问呢。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沒有打给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残忍。”
刁小司沉声的说:“我内疚。我自责。我感觉自己沒脸见她。我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的。”
孟令金诧异问道:“我真是奇怪了。你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
刁小司伤感说道:“不管我是不是被刁凌风那老狐狸陷害的。毕竟我强奸了一个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两个女人。一个是米久。还有一个便是聂芊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聂芊芊有下落了么。”
孟令金点头道:“我请了国内最好的私家侦探。终于打听到她了。聂芊芊被刁凌风赶出公司后。受到了极大的挫折。神智都有些不清了。现在回到老家的一个小城市。以帮她妈妈买水果为生。日子过的也是挺惨的。现在连男朋友都找不着。都嫌弃她是神经病。长的那么漂亮。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