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幺幺……”
纪沄枳趁势观察了一下裴询的眼睛和口腔,又压着他细细感受了一下脉搏,随后狠狠蹙起了眉。
她转头去拿起毛笔快速地写了一个方子,打开门喊巧笙,“速速去煎药!”
等再关好门回来时,便发现裴询不知何时自己把腰带给挣开了,纪沄枳刚一回神就被抱了个正着。
纪沄枳也没怎么拦着裴询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只推着他的胸膛哄着,“裴询,你乖。”
裴询中的,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春药,这是一种会让人发狂,若严重还能影响到心智的烈药。
让人欲火焚身只是一方面的作用,纪沄枳虽未见过,但却在戚长青的手札里看到过, 这种药最主要的作用, 说白了就是给人催眠的辅助药。
趁着中药之人兽性大发难以自控、心智最薄弱的时候对他进行催眠,强行给他植入一些不该有的记忆。
纪沄枳拳头硬了。
等让她知道谁给裴询下了这么烈性的毒药,她定要让那人十倍百倍地尝尝这蚀骨难耐的滋味。
“裴询,裴询,看着我。”纪沄枳双手捧住裴询的脑袋,与他目光相对,“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嗯?”
裴询难受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但本能和仅存的那分理智让他还是认出了眼前的人,“幺幺……”
纪沄枳见他还能认出自己,松了口气,“你听话,保持清醒,听到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