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今日大皇子身边这一位是什么身份,今日皇后娘娘宫宴,请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大皇子至今没有皇子妃,这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以什么身份与大皇子并排坐在主位上。”
说完还一脸解气的看看周围,一副看你怎么下台的意思。刚刚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如今这大小姐问出这样一句话,整个大殿的人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很多人都是赞同的。毕竟今天的宫宴大家目的都是很明确的,可是大皇子身边突然多了一位美人,众人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墨珂瞬间冷了脸,肖青在下边赶紧握住墨珂的手,冷着脸说道。
“什么身份?大皇子安排我坐在他旁边,刚刚皇上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如今这大殿上还坐着百官之首的丞相。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质疑我的身份?你是在说蓝丞相不作为?还是在说大皇子的荒淫无道?还是你要说皇上也有失察之罪?你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谁给你如此大胆?是你的父亲吗?”
肖青一席话,唬的谭健赶紧拉着两个妹妹跪下。
“大皇子赎罪,小妹久不出门,不知礼仪,言语上多有得罪还望大皇子赎罪,小妹绝无此意,大皇子明鉴。”
谭健说着就磕起头来。
“大皇子最是仁慈,自然不会与一个小姑娘计较。只是你也该回去,与你父亲好好说一说,似这样目中无人,为人刻薄的女子,还想要肖想大皇子吗?是左将军疏于管教还是你们家风如此,只认嫡出的为人,庶出的连猪狗都不如,只配住茅屋,吃剩饭还不能饱腹?若是左将军再不好好管教管教,恐怕那连下等丫鬟都能欺负的左将军府庶出小姐就要命丧黄泉了。”
这一番话,大殿里马上就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西楚向来以民风淳朴自居,怎会出现这等残骸手足之事?
“你是什么人?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胡乱把什么糗事都安在左将军府。”
说话的是左将军府的二小姐。
“怎么你们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不敢认吗?也不妨告诉你,我从小学得岐黄之术,单是看你们的面相,就能把你们性格知道个彻底,稍一推演,就能知道你们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你若不承认我也可以把你的所作所为略说一二,让你心服口服。不过我还是给你留个脸,自己回去好好反思反思吧!”
肖青说的很有气势,不过大家多半认为她不过是胡说而已,没几个人相信。
这时蓝丞相也放下了酒杯。
“你说你习得岐黄之术?即便你习得一点,竟能达到如此境界?不是危言耸听吧?我可不太相信。左将军府的事,我就不信,若你看出他们果然如此,这样的人你还会给他们反思的机会?多半是你信口胡说,即便有一点半点相似,也不过是你撞大运而已。不如这样,你挨着桌的依次说一说,也让我们开开眼界。若是青年才俊,我也好早日举荐给皇上,这样我西楚岂不是中兴有望。不过你要记得,我可是回去要调查的。若是你信口雌黄,大皇子也保不得你。”
说的蓝丞相好像就要治她的罪一样。这行动倒是又让众人浮想联翩,以为蓝丞相真是吃了醋。不过大家听了蓝丞相的话,也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几乎都认为这位姑娘是个骗子,也许就是这样才骗了大皇子,让大皇子以为她是个人物,才带着出来。甚至有人已经说出了大皇子可别被她骗了的话。
肖青倒是满眼笑意的看着蓝文简。这蓝文简真是上道,如此配合,真该好好与他喝一顿。
此时墨珂也早已明白了肖青的打算。
“既然连蓝丞相也不信你,你就好好推演一番,也正好让我看一看你之前与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大皇子如此说,众人更是认为大皇子受了这女人的欺骗。因此一个个的跃跃欲试,准备戳穿肖青的信口雌黄。肖青见众人的气势,心里暗暗欣喜,等我一个个揭了你们的伤疤,看你们去哪儿哭去。
肖青兀自想着,看在大家眼里,更觉得她是心虚。人就是这样,面对比自己强,或者比自己好看,或者比自己更有工作能力的,都有一种等着看他热闹的心里,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性。
肖青恰好看到了这些人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