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过完生辰之后,这俩男人也不知道在攒着什么大招,老实了很多。
“没有,行之哥哥,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别不高兴,要多笑笑,好不好?”
谢行之勾唇,似笑非笑的,瞧着就不好招惹。
他盯着检查过后,确实没有什么痕迹,谢煊应该还没有做过圆房的举动。
见他好像满意了,宋妧慢慢收紧自己的腿,主动勾住他的脖颈,打量着这张脸。
其实他的眼睛狭长,眼睫偏浓密,垂眸看人时显得眼神格外深邃,尤其是看她的目光,总是含着汹涌的欲念。
和阿煊哥哥的隐晦克制不一样。
“行之哥哥,我给你们绣了荷包,你想不想要?”
谢行之猝不及防的压下来,捧住她的脸,直接吻住那张樱唇,撬开齿关,强势的像是要活活吞了她。
宋妧差点窒息。
他连亲吻都是这么深这么霸道!
她本是气呼呼的,直到她看进他的双眸里,漆黑的瞳孔就像一张网,那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跳猛地加快,身子一麻,慌乱下赶紧垂眸,不敢再看。
谢行之从不知克制为何物,他动作放肆,单手握住她的脖颈,拇指抵住她的下巴,迫她扬起脸,方便自己毫无节制的索取。
必须等他满足了,才肯松嘴。
他凝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小姑娘,手滑到她后颈处,扯开了肚兜绳结。
晃人眼的莹白,波澜壮阔,沟壑深深。
宋妧被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紧,心跳的越发快。
这是什么意思?
就光看?
谢行之确实什么也没做。
现在吃也吃不饱,况且今晚还有宴会,怎么也得给她留点精力,闹的太过火,怕她扛不住。
他散漫的去了条案旁坐下,倚在靠枕上,长臂一捞,寸丝不挂的小姑娘就跌入他的怀中。
怕她冷,又随便捡了件外衫披在她身上,沉声问:“乖,荷包在哪?拿过来给哥哥。”
宋妧搞不懂他。
都那样膨胀了....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
她往旁边挪了挪,到底还是有些羞,尽量不去挨着。
“在那里。”她往条案后面一指。
本来盛荷包的匣子放在条案上,方才那么一闹,就掉到榻里边去了。
谢行之抱着她,斜倚着的姿势好不费劲就把东西勾了过来,他一只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两个不一样的荷包。
一个玄青色一个宝蓝色,都是绣的鸳鸯。
别说,这小姑娘极有耐心,手也巧,确实好看。
“都是我的,全都给我。”理所当然的语气,霸道的很。
“不行!”宋妧整个人都俯趴在他身上,察觉到方才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她又好声好气的劝着:
“你俩一人一个,你别这么蛮横,好不好。”
谢行之捏着她的下巴揉捻,随后手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唇靠近她的耳边。
“不好,我不想给他,我先看到的,那就都是我的。”
眼见这小姑娘委屈的眼泪汪汪,他心里不自控的开始泛疼。
他暗骂自己没底线,嘴上倒是反应快,瞬间缓了语气哄她:“我替你给他,行不行?”
“况且再也没有比我们更亲近的人,我和谢煊的关系那是非一般的亲近,我替他保管,绝对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