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是在哪里吗?我的办公桌。
从第一次开始,你给我带来的震撼就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好多我只在多肉小说里见过。
如果花活有段位,你至少王者级别,请不要妄自菲薄。
看沈黛末沉默不回答,冷山雁额角隐隐有青筋爆起,语气醋得酸心,开始破防地拉踩讽刺。
“看来是真的了,我真替黛娘高兴……只是期望那些人为您准备的都是干净的才好,那些府伎、小倌馆里出来的,没几个——”
沈黛末一把将他抱住,笑着亲了一口,开始甜言蜜语:“我的雁子啊,他们都是庸脂俗粉,哪能跟你比啊。”
冷山雁一愣,喉咙里的那些挖苦、讥讽的词语一个个咽了回去。
他似乎永远不会对沈黛末的甜言蜜语免疫,尤其听到‘庸脂俗粉’之后,那嘴角翘的哟,哪怕低着头都掩盖不住,什么理智、底线统统都没有了。
是有点子恋爱脑在里面的。
沈黛末伸手撩起他从瘦削肩头滑落的长发,露出他冷艳逼人的侧脸,水眸含笑着打趣道:“肚子还疼不疼了?”
冷山雁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但脸颊却下意识往她的掌心贴,狭长的眸子里飘忽着淡淡的羞意。
“之前被下人们冤枉,自然气得肚子疼,但现在想开了,只要妻主知道我清清白白就好,下人们怎么看我不在乎。”
沈黛末笑着用指腹轻轻刮着他的肌肤:“只要你放宽心,别闷在心里就好,至于下人该处置就处置,放开了做,不用担心别的。”
“……嗯。”冷山雁温热的脸颊蹭着她的掌心,看向沈黛末的眼神无比温柔。
沈黛末想收回手,但冷山雁却握地格外紧,细长的眼眸似睁非睁,像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黛娘……”他的手指像幽凉的小蛇,贴着她的手腕,钻进了她的袖子里。
沈黛末眼眸睁大,扼住他的手腕,低声讶然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白天,大中午、”
“白天又如何?”冷山雁的眸子黑得浓郁,仿佛糜烂的子夜,即便正午的阳光都照不亮。
沈黛末白天经常忙着处理正事,他们似乎从未在这样的艳阳天下做过,白日宣淫……这定然是那些夜里干活,白天休息的勾栏货色永远都做不到的事。
他先做了,往后这条路就被他堵死了,就算黛娘被他们带着玩了新花样,身体再沉沦,可看见这夺目的阳光,心中也会下意识想起他。
“不行。”沈黛末推搡着:“你还大着肚子,唔——”
冷山雁直接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温热的薄唇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吮着,柔嫩湿滑的舌尖认真地描绘着她的唇形,慢慢地,他的舌头像柔软的蚌肉,撬开了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拼命汲取着津液。
修长的手指更是摩挲上了她的耳垂,像在揉一颗粉红的小珍珠,轻轻揉捏着。
沈黛末倒吸一口气。
但冷山雁的亲吻却越来越急促,舌尖温度升高好似一团烈火,喉结不停的滚动贪婪地咽下从她口中舔舌氏来的涎液,仿佛快要在沙漠里渴死的人遇到了琼浆玉液,怎么都喝不够。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黛娘、求您了……疼疼我吧、”冷山雁沉重灼热的低喘声,拉着沈黛末的手不断哀求,软烂浆红的薄唇被涎液染的亮晶晶的,糜烂中带着一股妖气。
沈黛末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但她还带着一丝理智:“孩子、”
“孩子月份已经很大了,不碍事的,您就当怜惜我吧,我这儿涨得难受……”冷山雁声线软颤着,拉着她的手在胸口上抓了一下,那一下很是粗暴,但冷山雁却倒吸了一口气,一种又痛又爽的滋味酥麻遍全身。
沈黛末喉咙咽了咽,有些心猿意马。
“那你……坐上来。”她说道。
冷山雁殷红的薄唇一勾,魅艳至极。
他跪着后退,拉着沈黛末的手上床,正准备将她的衣带解开时,沈黛末却一把摁住了他。
在冷山雁疑惑不解的眼神里,沈黛末扯下自己腰间的细长飘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而她则满满躺在床上,看着被蒙住双眼的他,说道:“现在,脱吧。”
冷山雁攥紧了手,呼吸急促粗重,十分不安。
他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是暗昏昏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席卷全身。
“黛娘、”他颤着声,伸出手茫然地抓向空中。
沈黛末优哉靠着床头,温柔含笑:“不是叫我怜惜你吗?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