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伸手摸了摸姜椿略有些的头发,让桂枝拿了块布巾来,边帮她擦头发边笑着将自己找的托词说与她听。
姜椿听完后,轻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宋时桉怕她还有下回,将寻托词的原因耐心地解释给她听:“贡品大红袍珍贵,连你干娘这个皇上胞妹都未必能分得一斤呢。
你随便就拿一斤口感与贡品大红袍一模一样的番邦极品大红袍出来,怎会不惹人怀疑?
而且,如果他们当真信了你的说辞,来找你打听那番邦商队的落脚地,你又该如何应对?
不要低估了这些人对极品大红袍的执着,你随便敷衍一个地方都不成,他们会刨根问底并且查个底朝天。
而娘子你,包括二弟妹,可都是经不起详查的主。”
姜椿听得直点头。
她这人虽然惯爱死不认错,但那也得分情况。
现下她可是道歉道得飞快:“我当时只想着孝敬母亲好茶了,实在思虑不周,劳动夫君你出面替我收拾烂摊子,真是对不住。”
宋时桉笑道:“我也不是头一回替你收拾烂摊子了,先前没揭穿你的时候,我就没少替你遮掩,多这一回也不多。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给你知道,往后你再送东西给旁人时,心里也好有个数。
能在东、西市买到的东西,你送便送了,即便是难买些的东西,譬如血燕燕窝,送了没什么打紧的。
不能在东、西市买到的东西,你送之前最好让我过下目,免得引人怀疑。
毕竟,你嘴里的番邦商人,乃是子虚乌有,不像二弟妹的拼夕夕商城系统,真会有实体商队会上门送货。”
姜椿乖巧点头:“好,我以后再当散财童子时,一定好好分辨下哪些能送哪些不能送。”
他们一个指出问题,并给出建议,另一个虚心认错,并积极表示以后会改。
谁也没有因为此事而产生芥蒂。
俩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若是天下间的夫妻,都能如他们这般能心平气和地说事儿,不互相指责推诿,不翻旧账,只怕就不会有怨偶了。
宋时桉捏了下她的耳垂,打趣道:“难得见到娘子如此乖巧的模样,果然娘子只有认错的时候才最乖么?”
姜椿将手往后伸,轻拍了下他的腿,哼唧道:“你悠着点,可别再打趣我了,我这人面皮薄,仔细我恼羞成怒。”
宋时桉将布巾递给桂枝,伸手从梳妆台上取过木梳,动作轻柔地替她梳着头发。
嘴里笑道:“娘子面皮薄的话,那这天下间就再没有面皮厚的人了。”
姜椿反手夺过他手里的木梳,没好气地赶人道:“去去去,你赶紧沐浴去,别在这里惹我心烦。”
宋时桉俯身,在她脸蛋上“唧”亲了一口,意有所指地说道:“等着,为夫沐浴完就来服侍娘子。”
姜椿板着的脸顿时有些绷不住,嗔了一句:“你这家伙。”
旁的事情都老神在在的,唯有这事上面,简直比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都兴头。
姜椿自己梳完了头,躺到拔步床上,开始翻看系统仓库里的物品。
翻来翻去,发现除了极品大红袍外,似乎再没有甚见不得人的物品了。
虽然有些物品,譬如蜀锦、血燕燕窝、西洋参、哆罗呢以及龙涎香等等,不能一次性拿出来太多,不然也会引起旁人怀疑。
三月底,正是不冷不热最舒服的季节,姜椿正翻着系统仓库呢,突然困意上涌,直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身上仿佛压了座大山。
艰难睁开眼睛一瞧,就见披散着一头如墨长发的宋时桉正趴在自己身上,亲自己身前。
她抱怨道:“你沐浴这么慢,我都困得睡着了。”
“让娘子久等了。”宋时桉抬头,回了她一句,然后脑袋缓缓下移,转而去进攻她的关键部位。
姜椿顿时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剩吟叫了。
宋时桉极有耐心地将她送上山顶两回后,这才与她合二为一。
先前姜椿来了天癸,他们已经五日不曾敦伦了。
虽然只间隔短短五日,姜椿却再次被他硬件的优越程度给震撼到。
酸涨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头疼,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咳,不得不说,她可真是太喜欢跟他干这事儿了。
因为太舒服,这一晚上她几次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浑身抽搐抖动不止,喊得嗓子都哑了。
虽然嘴上说着每次敦伦只能来一回,但等宋时桉来第二回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配合地曲起了腿。
事实证明,不光他没够,她也是个没够的。
俩人大哥不说二哥,都是一路货色。
*
七日时间眨眼而过,很快来到了四月初二这日。
今儿是宋家大奶奶姜椿正式认新城长公主当干娘的日子。
虽然姜椿已经打着新城长公主干女儿的名义,到处“惹是生非”几个月了,但礼不可废嘛。
这不,一大早,宋家就张灯结彩,大开侧门,迎接前来参加认亲宴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