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荷花生生挤进门,也不管许安的冷言冷语,她的孙子最重要。
一进门还自顾自的给自己拉了椅子坐下,堪称慈爱的看?着许安。
“安安,妈就跟你直说了。”
许安皱眉,深吸一口气坐到了潘荷花对?面。
潘荷花笑?呵呵的开口。
“是这样的,安安,之前妈不是听说方舒同志怀孕了嘛。”
看?着这死丫头片子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潘荷花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和蔼道。
“你说说这钟老板都结婚五年多了,之前一直说钟老板有问题,怎么这就突然怀上了。”
她混浊的眼?神看?着许安,闪着一丝精光,“安安,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点儿什么问题。”
“钟老板说是治好?了,这可说不准,你跟那个钟老板他媳妇儿关?系好?,也才让钟老板跟老二合作上,要是他媳妇这边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闹离婚了,也让钟老板跟老二心里有嫌隙就坏了。”
越听她说许安的脸就越冷,这死老太婆现在是怀疑舒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钟越的!
在这装什么知心老太太呢,这个死巫婆。
许安语气冰冷,
“舒舒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钟老板的。
许安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周遇电话里跟她说的话,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悠悠道。
“妈,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舒舒怀孕了不是好?事嘛,怎么会让钟老板跟我?家周遇有什么嫌隙呢。”
潘荷花盯着许安,皱了皱眉,她虽然有那个方舒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是钟老板的这个想法,但是更多的还是想知道这死丫头到底是不是治好?那两口子的人。
盯着死丫头片子一脸痴呆的样子,潘荷花不确定?了。
“这病哪是这么容易治好?的,五年可都没治好?,妈这也是提醒你,你也提醒提醒钟老板,不然这闲言碎语的早晚说到钟老板面前去。”
“妈,您也知道,钟老板跟舒舒被风言风语的骂了五年了,还怕什么闲言碎语的。”
许安无所谓道。
这死丫头真是嘴硬,这嘴里一句准话都没有,潘荷花气急。
想起老大?跟老大?媳妇,又想起她那个还不存在的大?孙子,干脆盯着许安直接道。
“安安,你跟妈说实话,钟老板他俩口子那病,是不是你给治好?的。”
许安脸上悠悠闲闲的不显,暗地心惊,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怪不得这些天看?着她和颜悦色的,真是图穷匕见了。
许安稳住心神,含着笑?看?着潘荷花,懵懵的摇摇头,一脸无知。
“妈,我?又不是医生,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治好?钟老板,您这都是哪儿听来的谣言。”
潘荷花想想也不可能,盯着这个二儿媳妇,这要真这么有本事,那得多少医院抢着要,早就成香饽饽了,哪里会嫁给她家那个瘸子老二。
潘荷花的脸上难掩失望,看?向许安的眼?神冷了许多。
“钟老板这经常外出呢,他媳妇儿长?得妖里妖气的,现在还怀孕了,说也说不准……”
“得亏大?嫂生不出孩子,不然这以后也说不准不是。”
“呸,小?蹄子说什么呢,你大?哥天天回家,你说谁呢。”
敢说他儿子带绿帽子,真是翻了天了。
许安冷哼一声,死老太婆不装了,她抱着手冷声道。
“这谁知道,毕竟这办事儿又不用多长?时间,妈,你怀我?男人的时候,我?爸是不是也不在家经常在外面呢。”
她皱了皱眉,“不然怎么同样是你孩子,您偏偏就对?他不好?呢。”
许安冷嘲热讽,心底偷偷对?远在鹏城的周遇道歉。
“小?蹄子你瞎说什么呢,老二不是我?跟他爸生的是跟谁生的。”
潘荷花要被许安气死了。
许安低嗤一声,“是嘛,我?看?周遇不像爸呢。”
许安闭着嘴瞎说,其实周遇某些地方跟周有禄是相像的,但是现在能气死潘荷花就最好?。
潘荷花气得手指发抖,知道这死丫头乱说话还拿她没办法。
尤其还是那个一直被忽略偏偏一直最能干的孩子。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许安。
“死丫头,别?给老娘乱说话,你男人就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白?眼?狼就是不孝,讨了你这么个讨债的伥鬼。”
许安轻笑?一声,“妈,您可别?忘了,那时候可是你央着我?嫁给周遇的,现在我?跟周遇过得还不错,全得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