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可曾给那位竹青公子也这样画过?”突如其来的发难成功的让宁离僵住了身。
她霍然抬头,瞪圆了眼:“你跟踪我。”
“并无。”他没多解释。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气得推开了人。
瞧她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孟岁檀眼色沉了沉:“我想知道便知道了,你身上气味实在难闻,难以掩盖,要怪便只能怪自己没有遮掩一番。”
竟是这儿露馅了,宁离呆呆的看着他。
“所以,皎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孟岁檀逼近问。
“现在是这个的问题吗?重点是你未经过我的允许便去彻查我的行踪,孟岁檀我跟你说,这事没完。”她倒打一耙,占据道德最高点指责他。
查她便罢了,还敢质问她,宁离觉得二人八字还没一撇,凭什么事事都要告诉他,她就是这么有反骨,摔了笔冷着脸就要离开。
谁曾想到她突然被人扛起了身,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孟岁檀抗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捶打着他的腰背,方才的颜料已经干枯,花朵仍旧赤艳,在雪地中傲骨凌凌。
然后她就被扔在了床榻上,拽着脚腕往前一拖,宁离被他这副架势吓住了,动都不敢动。
“若我不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气得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宁离心惊胆战的不说话,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随即她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震惊的瞪大眼睛:“今日……今日你毒发的日子,怀泉呢?你可喝药了?”
“没有,你便是我的药。”说完这句话他就俯身亲了下去,堵住了她呜呜叫的唇,宁离后悔也来不及了,没想到这人色胆包天,竟真的敢这般,脊背的红梅徐徐绽放,绵延起伏,美到极致。
她很快腰带就被解开了,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掐着细腰盈盈一握,他上头到极致,眼眶都红了,大掌握着脚腕,上面留下了可怖的指印。
一刻钟后
“痛死了。”一声痛呼宁离的脚丫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径直让他险些狼狈摔下床,孟岁檀眸中闪过一丝暗色。
宁离惊惧的裹好衣裳:“不来了,不来了,太可怕了。”
孟岁檀拿过床头的膏脂,气息不稳:“乖,过来,再试试。”
任她再怎么抗拒,都被捞了回去,这次被孟岁檀抱在怀中,一直轻柔的安抚,没了方才的强硬,宁离抽抽噎噎勉勉强强的接纳,但还是耗费了半个时辰。
“好了好了。”他吻着她的额头,温柔又怜爱的同时却做着下流之事。
不多时,抽噎没了,宁离被裹挟进了红梅林中,四处游走,毫无落脚之处。
“唤我什么?”
原本宁离还倔,咬着唇死活不开口,但孟岁檀自然有别的法子治她,没多久她就投降了,“阿兄。”宁离乖乖的轻声唤。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那种男子可有我好?”
“皎皎,你可画过他?”
“还有一处没画,明日也添上可好?”
听到这种令人羞耻的话,宁离捂着脸不想面对,这都什么跟什么,但索性都被误会了,她也没法子说出口她去那种地方的目的。
折腾了大半夜,宁离最后昏了过去,她发誓明日要遁逃,半个月,不,一个月绝不见孟岁檀一面。
翌日醒来时,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身上穿着干爽的衣裳,躺在干爽的被窝中,浑身……舒爽,似乎在温泉中跑了一宿,虽然手脚酸软,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她撩开帘子,嗓子有些干疼,想去寻些水喝。
下一瞬,水杯递到了嘴边,孟岁檀轻扶着她的背:“已经给你去画院告假了,今日好好休息。”
他声音没有一丝的疲累,反而神采奕奕,宁离却警惕的说:“不必,我觉得身上并未有不适的地方,我还是回去罢。”
似乎猜到了她什么心思:“今日送你回徐府,接下来几日我都会去接你,若是你不在,我身上这幅画倒是可以叫徐老先生瞧瞧。”
竟然威胁她,宁离气得不行。
见她的模样实在可爱,孟岁檀又忍不住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