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掩唇笑道:“那也得小秋的身材好呀。”
贺司宴转身:“走吧。”
“哎等等!”苏婉蓉忽然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语气惊叹道,“你俩今天穿的好配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贺司宴今天穿的还是黑色西装,搭上略显活泼的领带,气势依旧高贵摄人,又隐隐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婉蓉越看越满意,回头问了句:“你们说是不是呀?”
管家回道:“没错,夫人。”
佣人们异口同声地附和道:“大少爷和大少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秋:“……”
这是不小心触发了什么npc剧情吗?
贺司宴抬手看了眼腕表:“妈,我们先走了。”
在苏婉蓉的目送下,两人并肩离开了前厅。
宾利驶离贺家老宅,朝目的地开去。
车上,贺司宴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身旁的人。
谢秋接过去:“这是什么?”
贺司宴:“打开看看。”
谢秋先看见了盒子上的logo,愣了一下,小心打开盒盖。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星空蓝腕表,蓝宝石玻璃镜面,白金表圈镶嵌着明亮的钻石,将表盘上的星空银河衬得璀璨而迷人。
即便谢秋完全不懂表,也情不自禁被吸引住了。
几秒后,他回过神来,阖上表盒:“这只表我不能要。”
贺司宴侧眸看他:“不喜欢?”
“没有,很漂亮。”谢秋抿了下唇,“但是太贵重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只表的具体价格,但光是这个品牌就知道有多贵了。
“再贵的表,也是给人戴的。”贺司宴语气很淡,“如果你不戴在腕上,它就是个死物,一文不值。”
谢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表盒递还给他:“我不习惯戴腕表,你收回去吧。”
贺司宴接过腕表,看也不看一眼就要往车窗外扔。
谢秋下意识扑过去阻止:“你干嘛把表扔了呀?”
贺司宴举着表盒,垂眸看他:“我说过了,你不要它,它就分文不值。”
谢秋:“……我要。”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些有钱人的脑袋瓜子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不过对于贺司宴来说扔个几百万的表,可能就跟他不小心丢了几块钱一样,压根无关痛痒吧。
想到这里,谢秋语气变得更坚定了:“我要。”
贺司宴收回手:“坐好,我给你戴上。”
谢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扑到了男人身上,耳根一热,迅速端正了坐姿。
贺司宴取出表,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纤细,腕骨微微凸起,在深蓝色的腕表映衬下,皮肤愈发显得白皙如玉。
“好看。”谢秋认真端详着,“蓝色还挺显白的。”
贺司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转深:“你本来就白。”
谢秋眨了眨眼睫:“谢谢,这算夸奖吗?”
贺司宴收回手:“嗯,是夸奖。”
*
宾利到达酒会地点,停靠在门口。
会所的泊车员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
两人下车后,在侍应生的引导下朝酒会大厅走过去。
来到酒会厅门口时,谢秋脚步迟疑了一下。
自从上次在谢晋的生日宴上不欢而散后,他就拉黑了谢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这段时间也没怎么想起过他们。
不知道今天的酒会,会不会碰上谢家的人?
贺司宴察觉他的异样,跟着停下脚步:“怎么了?”
谢秋望着男人雕塑般的侧脸,心绪安定下来:“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贺司宴微一抬手臂,示意道:“挽着我。”
谢秋不太懂:“是参加酒会的人,都要这样吗?”
贺司宴:“嗯。”
“好吧。”谢秋伸出一只手,挽住了男人的臂弯。
贺司宴唇角牵了牵:“进去吧。”
两人并肩踏进酒会厅,喧闹的大厅里霎时间变得安静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各种复杂难言的目光,就像是在演一出默剧。
谢秋面不改色,假装感受不到周围不怀好意的视线。
就算他们看自己再不爽,但只要他挽着的这个男人在他身边,他就是安全的,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果不其然,贺司宴只是冷冷扫视了一眼,那些人便如同惊弓之鸟般挪开目光,继续和四周的人攀谈起来。
酒会厅里,重新恢复了应有的热闹。
谢秋悄声夸奖道:“司宴哥哥,你好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