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言搂着应宁的腰,笑,对小楼说:“你起一个。”
小楼:“行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嘿,怎么我起不行,他起就行啊!”阿坤不干,强烈抗议。
谢陆言还是那句,“你语文成绩忒差!”
“他就好吗!”
应宁忙说好了好了,都别吵。
“小名你起吧,只要不是谢飞机就行……”
谁也别说她偏心了呀。
坤子啧啧嘴,这还差不多。
今天太晚了,小楼又舟车劳累一路,应宁让他赶紧休息。
“叙旧的话就留在明天吧~”
临睡前又让阿言给他煮了碗馄饨当夜宵。
小楼挺感动的,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辈子还能吃上阿言亲手给他煮的夜宵。
那碗馄饨,他边吃,边把喉口的酸涩往心里咽。
晚上,他和坤子睡在一个房间。
应宁本来给他另外准备了一间客房,但是阿坤不干。
说什么,天天晚上都是他一个人,孤枕难眠,可寂寞了。
尤其是听到隔壁某夫妻一到晚上就跟打地鼠似的,就火大!就生气!
这回好不容易有人来陪着他,他就要和楼楼睡在一起。
闻小楼:谢邀。本人男,爱好女。
结果大半夜,还是没逃过坤子的魔爪。
“我靠,楼楼,你胸肌怎么这么大!”
“……我说你他妈睡觉就睡觉,别老摸我胸,什么毛病!”
闻小楼实在受不了,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到桌边喝了口水。
孟子坤也爬了起来。
他望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老子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摸过女人了!”
闻小楼呵。
“想不想知道那边的情况?”
孟子坤忙说别,“能不提吗。”
与其回到盘丝洞里活受罪,就在这儿当和尚挺好。
他躺回床上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抽出本字典翻了起来。
前几个晚上他给宝宝起名子都快把这本字典翻烂了。
“对了,你丫给咱儿子起了什么名字啊?”
小楼哼哼一笑,“不告诉你。”
“我又不抄你创意,小气,丫小时候就这样,德行。”
“哪样?”
“作业不给我抄呗,整天藏着掖着的,我可记着了,你和阿言,你们俩,一块防着我!”
小楼:“这么记仇?高二军训那年,你丫差点被人拖越野森林里挖坑埋了,忘了谁去救的你?还记得么?”
那么丢人的事儿能不记得吗?当时人都躺坑里了,隔壁班那几个王八蛋刚要脱裤子往他身上撒尿,小楼和阿言就冲过来救他了!
“不记得!”
小楼哼地一声:“智障”
第二天,他早早就醒了。
洗漱好,推门出来,到院子里透气。
正好应宁和阿言也在院子里,看样子正准备出门。
他们往常都是这个作息,六点醒来先去村口散散步,呼吸呼吸清晨新鲜空气。
“起这么早?”应宁穿着紧身运动服,淡粉色,小腹还很平坦,一点也没有显怀的迹象。
谢陆言说她还是太瘦了,得多补充补充营养。
应宁笑眯眯和他打了个照顾,从阿言手里接过遮阳帽戴上,她笑着问:“还以为你要多睡儿会呢。”
“你当我跟坤子一样懒呢?”小楼从台阶上下来,边走边活动着胳膊,“要出去?”
“嗯,我和阿言准备出去遛弯,一起吗?”
小楼说行,正好他也准备去晨跑。
三个人到村口的小花园里溜达了几圈儿。
没一会儿,早起来晨练的大爷们就都来了,还都招呼谢陆言过去一起锻炼。
小楼扶着应宁在一旁坐下,乐呵呵地瞧着阿言领着大爷们打太极拳。
“丫真行,真跟真事儿似的!”
小楼瞧着阿言那架势,胳膊腿儿摆弄的,一套一套的,就跟真的一样。
应宁眯着眼睛,晨光里,谢陆言站在大爷们的队伍中间,身材笔直挺拔,帅气的不像话。
但是他这太极打得也太逗了,一招“白鹤亮翅”,应宁直接乐喷。
到了“单鞭下势”这招,他没直接往下蹲,先做了个超级夸张的深呼吸,就像想起什么好玩的,脸上笑得跟个小孩似的,然后来了个超级滑稽的“滑步”蹲下,好像在冰上滑似的。
应宁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他这也太离谱了吧,这样还能当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