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眼睛有点红,嘴唇被亲得发肿,正闭着眼睛慢慢喘着气。
半晌,他睁开眼睛,说:“嗯,我也没……没那么娇气。再进来操我,快点。”
沈佳城的理智也坚持不了太久。
秦臻也太配合,顶着腰不断诱引他深入,呻吟声低沉又放肆,手臂一直按在沈佳城的肩膀上,按得他皮肤发烫。
沈佳城也坚持不了太久,抽插百余回后抽出来对着他臀缝射精,那一刻又低下头咬住他后颈的腺体,像捕猎的兽一般。他忍耐太久,射出来的东西太多,一股又一股,顶得秦臻浑身脱力,靠着他肩膀粗喘。
“嗯……”
“秦臻。”
“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
秦臻低头,把头放到他肩膀上,笑声低缓:“那你叫。”
“真真……再来一次,可以吗?”
“可以。”
往后一整夜,他们身体交缠着几乎永无休止。能用的姿势有限,后入最为保险。沈佳城按住他肩膀,贴着他脊背,一只手握住他浑圆挺翘的臀瓣,顶这他的敏感点不断操弄。做过太多次,大腿根的软肉被掐着反复揉捏,入口处湿了一片,甬道早就被插得汁水四溅,精液流到脊背肚皮大腿根,随着抽插又被反复送进去,色情得可以。
秦臻放得很开,没掩饰自己的呻吟声。每一次,沈佳城问可不可以,他总说可以。
做到最后,他跪都跪不住。沈佳城心疼他右边膝盖,搂着他的腰又侧躺过来,左手穿过腰腹拉住他的右手,婚戒碰上婚戒,十指交错,后面又紧密地联着,律动抽插不停。
秦臻做到脊背发麻,挺着腰只顾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里面像是坏掉了,沈佳城的性器埋进去,稍微动两下,就想要射。前面高潮过,射到精液稀薄,后面还在一次次高潮。
沈佳城最后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像是溺水一般,全身都湿透了。他在腰腹处不敢使的劲儿,变本加厉全用在了自己腿上脖颈上,秦臻低头看的时候也觉得惊讶,大腿内侧被掐得紫红,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他的腿和腰都有千斤重,确实也不像自己的,甚至不想走去浴室冲洗。
腹部斑驳,全是干涸的精斑,似乎是错觉,后面吃进去不少精液以后,那个微弱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
沈佳城拿毛巾过来慢慢擦拭,这时却突然停住手,低下头来,贴住他腰腹。
“宝宝,还好吧。”
秦臻失笑:“你问我,还是问她。”
沈佳城错拍半秒。这称呼过分亲密,他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秦臻起身,自己去床头拿了水,润润嗓子,才开口道:“都挺好的。别想了。就是有点晕。”
言罢,还伸手把剩下半杯水递给沈佳城。后者听他说头晕,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这才起身要去拿抑制剂,可秦臻按住他的手腕:“现在没关系。”
“你不讨厌?”
“嗯,现在……恰恰相反。”
沈佳城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便翻身过来,一手揽住他肩膀,另外一只手抵着他后颈腺体处,用指腹慢慢地按揉。他现在不用有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对对方是有效的安抚。
“好点了么?”
秦臻“嗯”了一声。“仅仅是你信息素的味道的话,其实我也不讨厌。很像……我小时候的冬天,我家后山有一片松树林。小时候不想在家里待着,房子太小,妈妈总生病,家里很闷。做好饭以后,我就会一个人去后山看看小松鼠,有时候还能看见鹿。一家几口,爸爸妈妈带着小鹿,我会挨个给他们起名字。”
小时候的秦臻,是怎么样的呢?独自度过了极为寒冷的、漫长的冬天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呢?
沈佳城闭上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我还没跟你回过你家。那片树林……还在吗?”
秦臻拉住他的手腕,回道:“很快。会有机会的。”
沈佳城翻过身来,慢慢地吻他。唇瓣被分开,舌头顶入,像要从自己身上汲取全部氧气。同处三年,可秦臻仍不太习惯这样的吻法,像一道道细密的浪一般,让他几乎溺死。
……高潮的感觉就像死过一次,这说法不太准确。接吻才是。
秦臻喘得实在太厉害,沈佳城决定暂时放过他。
沈佳城的右手放在秦臻后颈处,感受他心跳渐渐平缓,才敢开口:“我……有几个问题。今天,咱们只说实话,好吗。”
秦臻闭着眼睛,只点点头,默许游戏规则。
沈佳城问:“两年前,我生日前一天,你说遂康天文台是整个首都你最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