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是浴室拿的,秦臻敞开健美有力的一双腿,白衬衣和领结都没脱,衬衫夹在大腿上夹出红痕,秦臻扶住他肩膀,昂起完美脖颈,对着肿胀发红的性器往下坐。
刚放进去就滑了半分,秦臻里面太紧,沈佳城被他夹得低喘不止,腰胯立刻提起来,本能般地往小穴里面顶入。
禁欲太久,加上易感期和催情药物的双重折磨,沈佳城眼睛泛红。之前是全凭仅存的理智在忍,此刻再也忍不住,抬起身体,把入了一半的性器整根顶进去,迅速抽插起来。
游艇在轻轻摇晃,打乱节奏,也打碎了理智。
还是沈佳城最了解他的身体,虽然双手被绑住,进入得不算太深,可每一次都扫过里面敏感那点。身体上下仿佛过了电,欲望刺激之下,后穴润湿而滑腻。
秦臻跪着,被刺激得大腿微颤,挺直了腰杆挨操。穴口红肿,被阴茎碾过,腰间酸痒一片,说不清被下了药的是谁。
他很快便跪不住,可沈佳城的手也被领带最细的地方勒得死死的。秦臻只好低头,胸腹靠着对方,感受他的热度漫过来,像一场无止境的燃烧。
沈佳城低声说话,秦臻都听不清,只好又让他重复。
那个人依旧没看着他,侧过头来说:“……我的手。我想……帮我解开,解开一下。”
秦臻又低头,牙齿和手并用,帮他把死结解开。
沈佳城伸手,几乎是扯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全部崩裂开,而他单手拉住秦臻那条完美的丝绸领带结。领带结纯黑,在他脖颈上留了一道红痕,整个人被提起来,自己把双腿扳开,从下到上狂风暴雨般被贯穿。每一次都钉在让他失声的那个点上,爽到让他全身发抖,大小腿几尽力竭一般抽搐。
沈佳城持久得有些可怕,抽插的刺激太强,秦臻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简直要被干出阴茎的形状。
沈佳城知道他快不行了,放开手让他缓缓,又被秦臻制止。
他声音全哑,被情欲折磨着,仍坚持说:“你跟我一起。”
“我倒是也想……”沈佳城额角的汗一滴一滴滴下来。
最后是被沈佳城拉着领带结操射的,秦臻叫了他的名字:“快点,沈佳城,嗯……我……我快要……”
只会让身上那人更加兴奋。沈佳城咬破嘴唇,忍过对方的高潮,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小腹上,又翻了个身让秦臻跪着,自己从后面继续。
他力度没把握好,后入进得太顺,最开始顶上他生殖腔入口处那片软肉。生殖腔禁闭,似乎和平常是不太一样的触感,秦臻立刻抽身起来:“别进去,你敢进去我就……”
“干死我,掐死我,一枪崩了我,”沈佳城摸他脸颊,低声补全他的惩罚,“我知道了。”
往后几个小时在记忆里一片模糊。沈佳城努力控制着力度快速进出,百余下抽插之后,终于是全部射进alpha紧致有力的后穴里。可这还不算结束。沈佳城也丝毫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就着发红吞吐精液的穴口又插进去。
衬衫夹被他当成性爱玩具,手指弹起又落下,啪啪地在大腿上面弹出声响,配合着操弄的阵阵水声,秦臻一条腿被他抱在怀里面操,小腹抽动,后穴敏感到顶点,酸痒难耐,不断流水,只想被插到爽快尽兴。
沈佳城几乎难以相信眼前所见。几个小时前站得笔挺的人,高高在上的,每一个衣角都熨烫得妥帖的人,在他以为两颗心隔着千里远的时候,他竟然跪在自己身前,赤裸身体,坦诚欲望,被他操得汁水淋漓,双眼失神。
这是他想要的吧。是他想要的吗?
海浪拍打着舷窗,内外相同一场沉沦。
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右手狠狠划过秦臻肿胀性器顶端,那个人又射出一点。沈佳城不放弃,里面狠狠捣着,从后面拽着秦臻的领结内射他,先是精液,在他被插到双臀抖动,腰间绷紧颤个不停时,沈佳城又伸手搂住他腰腹,自己腰间一抖,一股清液射了进去。
“你他妈怎么敢——”秦臻似乎被烫到,迅速回身,膝盖抵住他肩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沈佳城竟然一点都没动。
啪地一声。秦臻没收着力,只间身后这人半边脸迅速泛红,连带着眼角。沈佳城勾了勾嘴角,笑里几分无奈。
“……你傻了吗?怎么都不带躲的。”
沈佳城这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右半边脸。有点热,还好——还好有温度。
秦臻抬起身的时候,后穴里面涌出各种液体,淫靡不堪。秦臻走到浴室洗,结果两个人又在洗手台上做了一场。沈佳城按着他的后颈,从后面插进去,一次又一次。
本不是他会选的姿势,可沈佳城带枪茧的手指摸过他腺体,竟然让他片刻失声。
最后被干到小腹酸涨,秦臻昏昏沉沉,想起医生嘱咐过的,哑声说:“这必须得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
沈佳城不做言而无信之人,低声答应道:“好。”
言罢,沈佳城低头,胸口贴住他后背。两颗心跳像打擂台一样,互相踩着鼓点。
而他是在打一场必输的仗。沈佳城太想低头,离近点,再近一点,咬着他腺体,抵住他最脆弱那一点,一边用精液灌他,一边用嘴唇吻他。温柔的狠的都要来,信息素打架不要紧,立场相对也无所谓,他要攥紧他,占有他,损坏他,再修补他,用残存的意志和脆弱的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