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是一场梦。
秦臻的臀部脱力般颤抖,本能地想要收拢,又被同一双手强行撑开。沈佳城低头咬住他乳尖,挑逗着吻咬,弄得他胸前也湿漉漉一片。右手掰开他屁股,把硬挺的家伙插得更深。
沈佳城哑着嗓子问了他几次疼不疼,秦臻却都摇头说不。
最后关头,沈佳城抵住alpha紧闭的腔口,又试着问:“秦臻,可以吗。”
这次,对方竟然没有回答。
他声音低沉颤抖,又问了一遍:“真真,可以吗。”
来不及了。他狠狠撞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囊袋都要挤进紧窄的穴里去,片刻不停歇地捣入。生殖腔被撩拨着打开,软肉凸起,激出爱液一股股,又勾引着他往里面捣。穴里很湿很热,且敏感得要命,自从他顶进去那一刻起就在高潮。
秦臻揽住他肩膀,紧紧闭着眼睛,片刻纵情。脖颈到脸颊间红了一片,表情也舒爽。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最紧里面的内壁,热液喷射进那个早就萎缩的腔口,把它生生撑满,又溢出来些许。信息素交叠着,雪松笼罩住琥珀,秦臻的手腕被死死按着,任沈佳城在他体内成结。
和两年前不同,这次他顺应着对方。明明是那么温柔同拍的性爱,成结那一刻却比印象中的那次剧烈几倍。抗拒天命,违背公理的结合。些许疼痛之中,竟然生出了种濒死的快感。
沈佳城射出来太多,持续得有一两分钟,性器都硬挺着插在里面,秦臻的后背一直在剧烈地抖,沈佳城用力低下身体抱住他。像禁锢,也像十分勉强的拥抱。
手中捏着的性器一抖,前面又流出一股精液,浇湿了他手掌心。
“……很,很涨。沈佳城,我不……”
沈佳城忍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低下头贴了贴秦臻的脸颊。
“稍等一下。现在出来你更难受。阿臻,一下就好。”
秦臻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自我安慰:“总比上一次好。”
沈佳城顿时不语,拢着他的碎发,沉默完成这个仪式。额头的汗滴流进了眼角,咸咸的,很不舒服,让他也想流眼泪。秦臻抬头起身看他的脸,被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块有疤痕的腺体,按着后颈制止。
往后的一切都太过沉默,也太反常了。成结之后,信息素不再那么相互排斥,两人的身体精神都疲倦到顶点,沈佳城就让他休息。可秦臻竟然拉着他又做了一次。
这次是侧躺着。他也确实没力气了,成过结以后又敏感得很要命,就让沈佳城退出去,自己用腿给他夹。
沈佳城退出去一点,又没完全出去,不操他穴心那里,只专注往前列腺那一点上面干,一只手帮他慢慢撸动着。是他喜欢的节奏。
床单早就湿透了,全是之前几次流出来的东西,秦臻的鬓角都是汗水,把黑发也打湿。最后他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
佳城,沈佳城……
沈佳城闭上了眼睛,身体抖了一下,贴着他刚刚被自己捏出红痕的手腕,又全都浇在他身体里。
“舒服吗?”
“嗯。”
穴终于被他干得松软,几乎无法闭合。性器抽出去的时候,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像白色的眼泪。
“上面没哭,下面哭了啊。”
他抬头再看,却不见那个人答复。
秦臻已经睡着了。
那天晚上,沈佳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和秦臻在某个热带岛屿度假。秦臻在海里游泳,而他在岸上边喝酒边看书,或者说,偷偷看秦臻带过来的书。偷他的书读是个坏习惯,沈佳城承认,可那人的书都是从自己书架拿的,应该……也不能算是偷吧?
秦臻似乎是感知到远处投来的目光,正从海里面走出来,肌肤上镀着一层金色的光。他朝自己招手,还笑了笑。
——是太久没去度假了。这几年,战事连着政变,又连着选举。政局动荡中,保全自身都难。遗憾的是,三年婚约,他们竟然没有一起去度过假。想做没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没安安稳稳吃过几顿饭,没陪他回过他的家乡,看过他的家人,也没说过一句……
沈佳城不太想醒来。可他是惦记着昨晚,秦臻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竟好心答应让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他还没帮他清理干净。两年前那天晚上他怎么过的,沈佳城不得而知,可他再也不想让对方再经历过一次。也许他还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二一二报告那给他看,再平心静气地问问他,当时他想从中知道的问题是否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