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耻的是,他为了这样的格兰登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希拉尔试图逃避郁拂然的拥抱, 却被郁拂然拥抱的更紧。
郁拂然几乎是步步紧逼的说:“嗯, 现在还想要跑,少校,不给我一个解释吗?明明在出门前还愿意跟我拥吻的爱人,怎么在出门后就连给我一个拥抱,都变成不好的事情了?嗯?”
希拉尔感觉自己的耳朵尖都酥酥麻麻的,浑身上下都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完全就被郁拂然操控的失去了一切自主权,他几乎是丢兵弃甲道。
“……不是拥抱,是我在拥抱的时候,想到了一点不好的事情。”
明明他从前从来都没有如此渴望的被一只虫拥抱。
明明他从前的时候对这些事情爱搭不理。
可是在他刚刚触碰到郁拂然的时候,身体却好像是自动打开了开关,想起了某些事情,想起了被郁拂然拥抱的那些瞬间。
希拉尔觉得说这些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有一种将他的渴求,跟他的整个人都解剖开来,摆在郁拂然的面前的感觉。
然后,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希拉尔的唇角上。
郁拂然笑意盈盈道:“看来,我勾引到你了啊,少校?”
?
希拉尔迷茫的睁开眼睛,郁拂然吻了吻他的眼睛,缱绻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穿啊?”
——想来衣装整洁的格兰登冕下,为什么会突然间衣衫不整,当然是为了,引诱他许久未归的爱人。
希拉尔的耳朵尖红的更厉害了,他心口酸涩:“我……”
他想说,就算是不这样,其实看见格兰登的脸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格兰登引诱到了。
但是希拉尔还没有说完,就感受到床塌变得拥挤了起来。
原本只是落在他身上的阴影突然间扩大了,柔软的触、手缠住了希拉尔的手腕,顺着他的手臂爬进了柔软的衣服内,希拉尔眼睛瞬间睁大了。
可惜他的声音根本就发不出来。
柔软的触手伸入了他的口腔,郁拂然的话语姗姗来迟。
“……它们,好像也很想你。”
希拉尔无措的睁大了眼睛,他试图想要躲避,可是不管他躲到了哪里,触、手都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在触、手的操控下变得根本就不像他自己,身体都在颤抖。
可是从开始就一直都在撩、拨、他的郁拂然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低垂着眼眸看着他。
意识沉浮,一切都变成了虚幻的影子,只有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好像是一片真实的湖泊,遥远的凝望着他。
希拉尔朝着郁拂然困难的伸出手。
——明明从前都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用触手不是吗?
为什么这一次……
郁拂然握住了他的手,亲昵的吻了下他的手背。
“是惩罚哦。”
虽然雌虫的治愈能力很好,但是郁拂然还是在希拉尔的手臂上看见了那么一大片的新增的伤疤。
怎么可能不疼呢?
怎么可能不严重呢?
撒谎的孩子,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
……
希拉尔在出现在人前已经是回来的三天以后。
范多夫在接到希拉尔的时候,几乎是喜极而泣。
“学长!我以为你会被格兰登冕下杀了!!”
听见范多夫的话,希拉尔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高领的衬衫遮住了他的肌肤,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痕迹。
希拉尔第一次赞同范多夫道。
“……我也以为,会被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