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拂动的滚烫呼吸有一瞬凝滞。
随后,贴在耳旁的金色脑袋离开了。
朦胧的视野里,金发深肤的男性跨坐着,手上拿着打开盖口的精油瓶子。
冰凉的精油一滴一滴分散落下,肌肤被冰得下意识瑟缩,又很快被热得发烫的手心贴上。
深蜜色的皮肤包裹着他身上绷紧的肌肉,在夜灯下折射出肌肤光泽。
他低头看着她,露出灿烂开朗的笑容,紫灰色的瞳孔深处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情动。
“我愿意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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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钟服务。
玫瑰精油的气息并没有增加,重新开始揉按的手指,只带着仔细清洗后清澈的水汽。
“这样的力度……怎么样?”
外部被大拇指揉搓着。
“不需要精油,也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内部也有两根手指在揉按。
“请给个反馈吧,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我也很苦恼啊。”
下唇咬到发白也不敢放开。
酸麻又刺激的感受,比普通的按摩要更加深刻充沛,根本就是在特殊服务的范畴。
逐渐尖锐的感受化为生物电流,窜向身体各处。
在前两轮服务中已然酸软的身体勉力试图紧绷弓起,但被俯身而下的英俊服务者压制住。
没有停歇。
咬着下唇不敢放松,害怕一开口就是让自己都耳热的动静。
能听到公园小孩子玩闹声的公寓楼不比独栋,声音正常是不会泄露出去,但她避免不了担心,太剧烈的声音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声音混杂着,模糊传递入耳。
在忍耐和压制中,阈值在不知不觉中被越过。
像是濒死的鱼,乏力地抽动着尾巴,被劲瘦有力的小麦色手臂按住。
无法抵挡,在东西抽离之后,无缝衔接的特殊服务。
太过剧烈,快乐都凝聚成让人心生绝望的痛苦。
牙关在崩溃中松开,几乎无法克制喉咙要发出的声音,只能艰难按下他的头,主动索求一个深吻,请对方吞下自己的呻丨吟和尖叫。
口腔被灵活的舌尖擦拭。
上下里外的感受夹击,残存的据说有助兴功效的玫瑰精油香气,令人大脑的思维被裹挟着化为空白。
终于松开深吻的时候,她被刺激得涣散的澄棕色瞳孔,被同样兴奋放大的紫灰色眼眸深切注视着。
“用手指让您去了一次,kiss之后又一次,浴巾发挥了额外的用途。到了这样的程度,应该不会对我的服务打差评吧?”
轻佻蛊惑的话语被情意染混,传入耳中。
身体做出最后的挣扎,艰难抬手捧着腹部,试图用微弱的力气将人请出。
手被盖住,往下压的力气更重。
“能感受到吗?”
视线开始晃动。
“第四钟按摩服务,我会同样会按照您的要求,务必求得您的满意。请随意提出您的要求,我唯一且最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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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开了五钟。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
降谷零一边一下下凿着,一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安抚而轻柔地啄吻她的脖颈侧,惭愧表示,“对不起,替你清洗的时候看到你身上的痕迹,你又发出了声音……实在忍不住血气上涌”。
两仪绘川在又一次被刺激到精神涣散后,禁不住反思。
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和前两天一样,让零帮她按摩一下狙击后的肩背。
后续发展得乱七八糟,后面甚至有短暂晕厥,现在也没能完全缓过神,没有询问宾加朋友事情的心力,责任不完全在自己身上。
没办法,明天再问吧。
……零似乎彻底开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