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长裤给我脱掉!”
“我不脱!”
“不脱是吧!”
“啪啪……”
“不带这样玩吧。我不玩了!”
“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不了。”
“唉呀,痛啊。”
“我脱,我脱!唔唔……”
以前在这条街都是有脸面的人,走在这里,遇见他们的人几乎都躲着走,而现在……这些人终于害怕了,他们不得不按照孙洋所说的去做,脱完之后,竟然还双手捂着裤档,想遮羞,这个年青人不按常理出牌,不听,就是打,其实包括军师在内的人都想到了一个逃字,但苏少在这里,谁敢逃,万一苏少没事,想着苏少对付人的那一套,他们连心都是颤的。
“这个年青人真会治人,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治人的法子,狠人。”
“这个苏少在这里称霸这么久,看来是没有遇到狠人。看来这次想安然脱身不可能了。”
那些在排档里围观的人,基本上附近折人,看到这些恶人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也是乐了。很快,包括军师在内的所有人除了下身穿着一条三角裤我,全身赤裸,而在他们的身前,都堆着一堆板栗壳,板栗壳上那些青刺还泛着寒光,平时用手去摸都不敢,而今天要跪在上面,想着都让人胆颤心惊。
“某年某月,在什么地方,欺负了谁,干了什么?都给我说出来,不然……”
“雷豹,把你们的手机拿出来。给我录视频!”
“是,大哥,我们录!”
而雷豹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大要干什么了,一个个拿着手机忍着疼痛站起来。
“老板,拿一支笔和纸来。”
“是!”
“小顾,他们怎么说,你怎么记。”
“是,大哥!”
“从第一个开始!”
“我真不知道。哧!”
第一个人一直在颤抖,孙洋一问,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闻着一股骚味,孙洋捂着鼻子,也不恼,竟然说不知道,走过去按住这个人的肩膀猛往下一压,随即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大排档里甚至有人转过头去不想看,因为赤裸的膝盖碰上带刺的板栗壳,那会是什么滋味。
“还不知道吗?”
孙洋手一提,把那个人提了起来,而这个人的膝盖上甚至还沾着板栗壳,手都在哆嗦,被刺的滋味只有他知道。
“我……不……”
“再跪。”
看到孙洋又要自己跪下去,这个人终于忍不住了,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大喊道;
“我不想跪了,我说我说……我刚进来没有多久,我只知道一件,今年七月……”
“有没有补充的……”
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虽然不全面,但绝对会是真话,这个人一说完,孙洋的目光却是盯着其他几个人。
那些人哪敢看孙洋,一个个躲着孙洋的目光。
“那意思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参与!你们都没有参与了吗?如果被我知道你们参与了,不说,等下都给我跪下,跪一天,我要看看,你们的膝盖是铁做的。”
“什么,跪一天,我的妈啊。我不想跪啊。”
孙洋严厉的目光在众黑衣人的脸上扫过,终于有人忍受不了了,看了一眼军师,随后结结巴巴说道;
“我也参加了,军师,我怕痛……”
“膨!”
一看这些人望着其中一个人,孙洋知道是谁在捣鬼了,直接按住军师的肩膀,猛地往下一跪,又是一提,连续几次,凶残的军师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也是一阵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