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咬住,身后人字正腔圆吐出专用名词,再也没有昨日装傻充愣问“什么是吻痕”的单纯语气。
圆润柱体有一下没一下刮蹭着与缝隙嬉戏,这太羞耻。
梨子浑身起电。
他突然停下。
失去手控制的东西就那么大剌剌挤进她腿根,梨子紧张地并拢双腿,歪打正着随了边原的意。
他自足几下后把她转过来。
“帮我。”
自后向前的旋转,大腿周围一路留下黏湿水迹。
梨子闭着眼,睫毛跟心脏竞赛,颤个不停。
边原带着她动了几下便让她自习,梨子贴在他胸口,抬头是她留下的暗紫吻痕,低头是他裸露的胸肌。边原揉她的力道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这种力量感莫名让梨子渴望更多,闲着的手想抱他,被他不耐地拨开,一把扯下睡衣。
她快他就慢,他慢她就快。
都是欲望的手下败将,边原率先以退为进,占尽便宜。
“好了吗?”
“累了?”
“嗯……”
边原推她肩膀,梨子平躺,他翻身上去,丢开堆在腰间碍眼的布料,自给自足。
“睁开眼睛。”他说。
梨子摇头拒绝。
边原轻轻一笑,拉起她的手再度掌控节奏。
“不看就动手。”
这个姿势反方向更省力,梨子自动调整。
“好聪明。”他夸。
梨子单手捂住眼睛:“不许说。”
边原丈量她的身体:“好性感。”
梨子想原地死去。
“好了没。”
“不行。出不来。”
“你看一眼。”
梨子试着睁眼的刹那,下巴颏也被喷溅到几滴。
顾不得旁的,梨子拉过不知谁的衣服随意擦了擦,又团起来挡着自己,想去浴室冲洗。
边原把她拉回怀抱,摸到她动情的证据。
“抱歉,光顾着自己了。”
“不用。”梨子婉拒。
边原不听,他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男朋友。
*
隔天下午三点一刻,梨子和边原有说有笑走出滨市高铁站,出口站着等待已久的崔文斌。
“爸爸?你怎么来了……”
“您好叔叔,我是边原。”
崔文斌看也不看外人,嗯嗯敷衍两声拽过女儿的手和行李就走,边原紧随其后。
下了台阶,崔文斌用半张脸对边原说:“车上坐不下就不带你了。”
不等边原回答,崔文斌已搂着女儿大步流星离开。
梨子回头看,边原笑着对她比划打电话手势,梨子点头答应后乖乖跟着老爸走。
“爸爸,你不同意我和边原谈恋爱是吗?”梨子问。
崔文斌看女儿一眼,一眼看尽小黎从襁褓长到婷婷玉立。
“你能不能只谈对像不跟对像亲热?”崔文斌超想这么说,可这话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所以他沉默。
梨子深深叹气,看来她和边原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回到家中,崔文斌从喜楼订了晚饭送到家,梨子整理完行李洗了个澡,林雪和晚饭前后脚到家。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吃饭。
林雪问:“你遇见王嘉莉了?她爸妈找我们了。”
梨子好生气,她放下筷子:“说什么了?算了,不管说什么都别管,王嘉莉有病!”
她已经想明白了,她要彻底忘记王嘉莉。
名字被她用来行骗有何关系?世上重名的人不要太多,何况只是小名。正因为有王嘉莉版的“梨子”招摇撞骗,崔黎更应该做一颗好梨为梨子正名!
林雪也不想多问,王嘉莉的离谱,是她这个成年人都感到惊讶的程度。
“妈妈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的生活,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一句,人生最大的美德是饶恕。”
“嗯。”梨子受教。
林雪把鸭腿夹给梨子,补充说明:“有人利用你占你便宜,你要用宽容的心高高捧起她的自信,让她觉得人生完全可以靠投机取巧获胜,这样她才会在捷径和脚踏实地之间一次又一次选择前者,直至无路可走。”
梨子下巴都掉了,对着老妈竖起大拇指。
林雪点到即止,转换话题:“边原对你好吗?”
“啊?哦……”梨子刚想说挺好的,对面崔文斌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