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感到登时出了一层冷汗。但尽量保持语气平静的说:“是的。”
“呵呵。他是不是勾你做了违背婚前道德的事情?我不是很相信他的品行。”
景辛没有转身,低声说:“你既然不相信他的品行,为什么选他做我的伴侣?”
“因为他很特别,非常特别。”
景辛听着罗霄先生的声音,能想象他正那双冰冷的黑眼睛盯着他的后背。他转身迎上那目光,“我不知道孙妈为什么要给你这样的暗示,但我发誓我们绝对没做过逾越的事情。我们在晚上见面只是一起看电影或者玩游戏。这很正常吧。”
“因为你一直是个乖孩子,你习惯于循规蹈矩,听从我的命令行事,但是钟泽不一样,你可能诱使你做出出格的事情。”罗霄话里有话,眼神冰冷的说。
景辛几乎喘不过气,“我突然觉得您很陌生。”
“或许你是时候重新认识我了。”罗霄无所谓的笑了笑,“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景辛盯着他,后退,转身大步离开了。
罗霄眼睛注视着前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最后变成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他很期待饭餐,想必会有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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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罗霄的归来,孙妈一过中午就开始准备晚餐。
钟泽本打算帮忙的,但被孙妈拒绝了,委婉的让他离开厨房。但钟泽瞅了眼食材,发现是西餐,于是提议他可以去地下室取葡萄酒。
孙妈为了不让他在进厨房“捣乱”,便同意了,并叮嘱:“你可小心点,别摔着了,酒瓶碎片伤了你。”
“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钟泽笑眯眯的说,然后转身就冷下了脸,朝地下室走去。
等他取回葡萄酒,来到客厅的时候,罗霄已经就位了。
他坐在餐桌的主位上,双手交叠在下巴下,注视着钟泽走进来。他微笑,“景辛中午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托您的福,已经好了,”钟泽恭敬的回答。将红酒放在了酒架上。
这时,景辛走了进来,他不善于伪装,眼神中满是对钟泽的担心。他坐在了罗霄的右手边,头微微低着,注视着银餐具。
钟泽坐在了景辛的对面,有条不紊的戴上餐巾,一副期待大餐的模样。
孙妈一件件的端上食物,并给罗霄倒上了葡萄酒,给钟泽和景辛摆上了饮品,才退到一旁。
食物全部上完了,是一顿丰盛的晚餐,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注意力全都不在食物上。
餐厅内只听到刀叉摩擦餐盘的声音,过了一会,罗霄擦了擦嘴角,首先发难,“孙妈说,他看到你们经常在半夜鬼鬼祟祟的见面,能说明一下你们在做什么吗?”
钟泽瞪向正在给罗霄倒葡萄酒的孙妈,但孙妈只默默做自己的事情,就如她一贯的那样。
罗霄的笑容更甚了,“钟泽,你能说明一下吗?”
钟泽淡定的对罗霄说:“我不懂你在暗示什么。”
罗霄挑眉,端起了红酒杯,递到了嘴边,缓声说:“我有两选项,一,你们在婚前越过了雷池,在我看来,这是背德行为,无法被容忍。二,你们偷偷见面,是在谋划什么,更加包藏祸心,你们是哪一种呢?”
钟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酒杯。
就在罗霄的嘴唇就要接触到酒水边缘的时候,他却停止了动作。他看向钟泽,“你也想要喝酒吗?否则的话,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钟泽低下头,“抱歉,我不想喝。”
“你还没回答的问题,你觉得我在暗示哪一个选项,第一,还是第二?”
钟泽硬着头皮说:“不管是哪一个都和我无关,我都没做过。”
“唉——”罗霄放下了酒杯,仰头长叹了一声,“其实我刚才抽空去了储物室,发现有一瓶毒药不见了,就是装着蓝色粉末的那瓶。”
钟泽胳膊抽搐,不小心碰掉到了刀叉,他弯腰去捡,等他坐直身子,猛地看到纪荔出现在了桌子中央。
“啊!”他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这是罗霄的超能力——搬运物体,直接和隔空的都可以。
“为什么这么惊讶,你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对吗?钟泽,还有景辛?”罗霄语调平缓,丝毫听不出一点慌乱。
现在掌控全局的是他。
钟泽矢口否认,“不,我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是谁。”
在密室的时候,因为光线太弱的关系,钟泽其实看不清纪荔的脸色,只知道她五官长得不错。但是在餐厅的灯光下,纪荔的情况一览无余,她的蜡黄的脸色中透着黑色,如同死神在他脸上蒙了一层面纱。
纪荔看了一眼罗霄,一言不发。
“纪荔,你们交谈的还快乐吗?那你详细的讲述了你的遭遇吗?比如你在祭祀上经历了多少男人,你的四肢是怎么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