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人多,他不敢和寒深戴同款对戒。
“也行,”寒深没有在意,说,“等结婚时戴婚戒。”
什么结婚啊……
他们昨天才刚在一起呢。
季然脸颊发烫,双手也逐渐温暖起来。他坐在寒深大腿,能明显地感到什么东西正在变化。
季然臊红了脸,不敢再呆:“好了,我要出去了。”
寒深却不松手,又问:“你刚才找我什么事?”
季然:“没什么事。”
寒深不说话了,又开始捏他耳垂。
季然发现寒深尤其喜欢玩弄他的身体部位,这人还是虎鲸时就喜欢玩他头发,后来在一起后更是肆无忌惮,开始玩他手,脚,耳朵,嘴唇……
季然被他弄痒了,缩起肩膀躲到一旁:“别弄了……”
“不喜欢?”寒深停下了动作,手却没有从他耳后离开。
季然说:“我耳朵怕痒。”
寒深便停了下来,大掌绕到季然身后,不轻不重地摸他后颈骨。
怎么连这个地方也……
季然有些害羞,直到他感觉某个部位有很轻的阻碍,季然这才意识到,寒深可能是在摸他后颈上的那颗痣。
他问:“你在看我的痣?”
寒深:“是一颗红痣,你看过吗?”
“没有。”
“我拍照给你。”
寒深拿起自己的手机,让季然低下脖子。季然乖乖照做,几秒钟后,寒深把手机递给了他。
照片景别比季然想象中要大,寒深不止拍了季然,还拍到了他自己的部分身体,谁都能看出他们此时的亲密。
但没有露脸,季然也就随他去了,专心致志地看着照片。
十秒钟后,季然一脸茫然地抬头:“我的痣在哪里?”
寒深往后滑到一张特写:“这里。”
季然头发有些长,寒深左手放在他后颈,拇指拨开他头发,终于露出了下面的一粒红色小痣。
很小,颜色也淡淡的,如果不是寒深提起,可能季然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长着这样一颗痣。
这张照片拍得很清楚,就是构图有些微妙,就仿佛寒深从身后掐着他脖子……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按着他趴上前方的桌子。
季然脸有些红,把手机还给寒深,说:“寒深,我想下来了。”
寒深收回手机,却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季然是真有些怕,寒深办公室不太隔音,甚至偶尔能听到门外的动静。
“让我出去好不好?”季然抓着寒深的手,乱七八糟的喊了起来,“老板,上司,samuel,daddy……”
握在他侧腰的手兀地收紧,寒深声音沉沉:“你刚才叫我什么?”
季然:“老板?上司?samuel?daddy……唔……”
季然话音未落,寒深已经按着他后颈,低头吻住了他嘴唇。
季然闭上眼,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起初动作并不激烈,寒深嘴唇软软的贴着季然,灼热的气息洒下来,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随后寒深加大力道,季然感觉有点儿疼,还有点儿麻,和难以抑制的痒。
他有些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他今天都不用上班了。
季然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抵着寒深胸膛,小声说道:“可……可以了吗?”
“张嘴。”男人沉而哑的声音传来。
季然本来不想配合他,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听从指令,乖巧地张开了嘴。
寒深按着季然后颈,深深地吻了进去。
季然头顶到尾椎骨被激起一串酥麻,连灵魂都要被摄取。刚开始他还能跟上寒深的节奏,可很快就瘫软在寒深怀里。
结束后,季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抓着寒深衣领,溢出了小声的喘息。
寒深比他好不了多少,额头抵着季然额头,很深地喘着气。有什么东西碰着季然,温度和形状都很明显。
季然有点儿受不了了,他终于意识到办公室恋爱的可怕之处。就和高中早恋一样,非常容易影响工作学习。
他们午休只有1个小时,季然12:30进来找寒深,吃了蛋糕又亲了嘴儿,现在还剩下十分钟。
趁着寒深愣神,季然终于得以离开了那里。
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西装有些乱,不过寒深比他更糟糕,这套衣服已经被他揪得像是一团梅干菜。
季然有些不好意思,可又突然理直气壮起来,谁让寒深先那样亲他。
唯一尴尬的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季然西装遮不住,打算去寒深洗手间解决。
还没来得及关门,寒深人已经站在门口,漆黑的眼眸里有很深的欲,他对季然说:“我帮你。”
季然被寒深看得腿软,但他很干脆地拒绝了。
“为什么?”寒深眸光深了深。
“反正不行。”季然态度坚决。
寒深没再坚持,但人却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
季然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寒深就说:“你弄,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