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闷油瓶说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是考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考虑。
我当时没有确认,后来发现他开始收拾东西,就知道他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没有太多的犹豫。
我和胖子立即就开始准备,这一次旅行的时间很长,店里要托付给当地人,但我们内心里,还是有一种急迫感,早点出去,早点回来。也许还能赶上旺季。
第一个准备工作就是去城里买一辆二手车,胖子说要不要让王盟找辆车开进来,我想了想心说算了,他做生意需要车,那辆金杯虽然老当益壮,但如果去墨脱恐怕会报废在半路上。
还是重新买一辆二手的,开一趟回来再卖掉,差价和租车差不多,但是方便了很多。
于是在城里淘了半天,相中了一辆北汽的勇士,车况很好但皮全坏了,我们三万块钱盘下来,又买了一堆配件,香水脚垫什么的。两个人都开了一会儿熟悉手感,觉得问题不大,就开回了喜来眠。
接着当天晚上,三人无话,各自收拾行李,我拿出了我关根时期的摄影器材包,各种镜头,虽然都很老旧了,但我至少熟悉,胖子准备吃得,急救应急的东西,闷油瓶准备了御寒的衣服和睡袋。
只是没有铲子,其他的感觉和我们出去下地区别不大。我相机充上点,就对着院子开始测试找手感,苔藓已经长出来不少,水中的水草,已经有了稀释的状态,犹如中年人的头发。过了这个夏天,应该这个庭院就会变成我想象中的院子。
第二天早上,我们七点起床,便直接出发,开车导航开始往墨脱前进。
胖子的手机里,有我喜欢的那种奇奇怪怪的歌,都来自于不同的电影,或者只是偶然听到记录下来的,还有他喜欢的迪斯科。找了一首开始播放循环,却听的烦躁起来。
当时在墨脱的时候,看了很多的资料,累的时候都是在听这些歌,靠在窗口看外面的大雪。感觉这些歌声在自己心里无法着落,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那个时候越听越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