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胖子忙问:“这么久了您该不是记错了?”
“没有,因为是我们院长带过来的,长的特别漂亮,但头发是白的。”
胖子嚼着花生,眯眼看着闷油瓶:“你有一姐姐?”
“那多少年前了,那时候年轻,现在年纪和我一般大了吧。”老医生说道:“肯定不是姐姐。”
说完他给闷油瓶把脉,眉眼低垂了一会儿,“你这是将军脉啊,可不能和别人打架,别人打不过你。”
胖子就把手给小护士:“我什么脉?”
小护士搭了一下:“元帅脉。”
“我靠,这么帅?”
“天蓬元帅。”
“你他娘的这小妮子,把吃的鸡给我吐出来,白疼你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老医生就默默的把手按到我的脉上,我有点尴尬,因为有一个人身体那么好,自己如果有点问题,觉得自己就是优等生边上的反衬一样。
摸了一会儿,现场都安静了下来,都看着我们。
场面竟然有一种张力,老头深吸了好几次,每次都更加入定,似乎在我的脉中听出了千军万马,又或是曲径通幽,渔歌晚唱。
大概10分钟之后,老头才睁开了眼睛。
我问道:“如何?”
老头说道:“你以前落下过大病根啊,在这里挺好,在这里挺好的,多吃点温补的东西。”
“这么虚么?”
老头指了指我的头:“思绪伤身,要向天蓬元帅学习。”
“我操你个老逼登。”胖子就用花生丢老头,老头哎呦哎呦叫别闹。
当天晚上,临睡之前刷牙,我看着我的头发,找了很久很久。
哎嘿,哎嘿,哎嘿嘿嘿。
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