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上本来要盖民宿的地,是一块水稻田,今年就没有再耕了,现在是荒的。外面的牌子还在,胖子上去两脚踹碎,端整在一边准备烧灶台。
三个人站在田埂上,胖子在那儿抽烟,对我道:“以后厨房的垃圾就倒这儿来,别肥了其他人。”
我摸着下巴,种什么好么?丝瓜黄瓜,不符合我江南书生的气质,西瓜我觉得自己种那么多也吃不完,水稻?种花?是不是有点太骚了?
“有决定没有?”胖子问我,我叹了口气,实在也无法决定。
三个人回到店里,店里的花花草草长的非常好,充斥着巨大的生命力,我忙了一阵,给自己开了一瓶远山净儿,看闷油瓶靠在窗边上打瞌睡。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猫叫,顺着声音出去,我就看到那只被丢到40公里之外的野猫赫然出现在了院子里。
这应该是一只梨花猫,我在门口坐下来,那猫显然累的够呛,走到阴凉处就开始睡觉。
我看着它,心说40公里你都能走回来,你这是扛上了。
我看了它一会儿,我也开始打瞌睡,在这里打瞌睡,睡的特别香,睡醒的时候天上的云压了下来,要下雨了。
我稍微收了一下东西,回头的时候,闷油瓶也醒了,拉了一张椅子坐到我边上,瓢泼大雨就下来了,雨帘开始形成。
猫也醒了,一个人冷静的坐起来,看雨。
我们两个人坐着,胖子拿了几根雪糕过来,三个人吃雪糕,看雨。
在福建看雨真的会看迷瞪,我的思绪整个被雨吸收进去了,胖子打开收音机,我们听镇上的广播,就听到了关于ufo的新闻。
整个空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变得非常缓慢,我觉得这里安静舒心到心跳都没有必要。
吃完雪糕我又睡着了,睡着之前我就知道要糟糕,白天睡太多了,晚上要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