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现在只能离开而不能对人动手。
方江源的离开，同时也意味着周家与方家的联姻以失败告终。
周文成见挽留无果，于是便折返回餐桌上。
此时的周文成满是怒火。
看见舒杳早已经安然地重新坐了下来，周文成心中火气更甚。
指着舒杳就是一顿臭骂，“你还好意思坐在这里？！”
舒杳反手玩着自己最近新做的指甲，毫无愧疚之心，“我怎么不好意思？”
“周家和方家的联姻因为你而断裂了，你说你怎么好意思！”周文成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听着周文成这话，舒杳终于抬起了眸，望向了周文成，轻笑了一声，“你又是怎么好意思和我说这件事的？”
周文成眉头紧皱，似是在想着如何反驳舒杳的话。
但舒杳在他之前就开了口，“周家和方家联姻，把我叫来却不告诉我，难不成是周。。来作为联姻对象吗？”
“胡搅蛮缠！”周文成立即开口反驳着，“周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你为周家做点贡献怎么了？况且，那是方家，去那里是过好日子的，我对你还不好吗？！”
周文成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舒杳看着都觉得可笑。
把自己女儿卖了，还对女儿说这是为了她好。
有哪个父亲是这样的？
“那真是可惜了。”舒杳轻飘飘开口，和周文成说道，“你的如意算盘可是要落空了。”
周文成明显对舒杳这云里雾里的话感到不解。
随即对着舒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