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若她真有什么心上人,怎么可能不先立下婚约?
如:“…?”
她这会儿去哪儿找人出来。
随便说个人江行云也不信呀。
江行云见如哑口无言,于是更坚信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想清楚在说,撒谎可是欺君之罪。”
如看着江行云,江行云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空气中一片死寂。
如一手搭上额头,忽然道,“臣女若把人说出来,陛下您又打算做什么呢?”
江行云看着她,没说话。
如缓缓道,“当初陛下误会许先生,便直接免了许先生的官,让许先生家破人亡居无定所,臣女如今是万万不敢说了。”
“许辞?”江行云微微拧眉,“他怎么了?”
他最开始是有对下面示意过一些,后边便没再关注。
这会听她提什么家破人亡,他半点印象都没有。
“陛下免了他的官职,他家中出了事端,被迫卖身入了贱籍。陛下如此威武,轻飘飘一句话便能毁人一生,所以陛下也不必再问臣女什么,陛下今日就算要治罪,臣女也说不出半个字的。”如本来是寻了个借口,可是将这些话说出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带了些情绪。
江行云听她说完,忽然道,“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我可以让他官复原职。”
如眸子微微瞪大,有些意外,“陛下此言当真?”
“当真。”
“阿,对,你如今做了陛下,自然是金口玉言。”如沉重的面色顿时染上了喜色,“那臣女就先替许先生谢过陛下。”
江行云见她终于笑了,心底似乎也找准了方向。
原来她是吃软不吃硬的。
只是江行云还没来及再多做点什么,便被如三催四请的哄着回宫拟旨去了。
如生怕夜长梦多了江行云又反悔,毕竟事关人一生。
刚送走江行云,如便迫不及待的跑去找许辞了。
府里的卫队都住在东小院,如自己一个人去的,她刚靠近院子,便听到里面传出来阵阵异响,闷闷的声音像极了拳拳到肉的声音。
卫队平日有训练,打打闹闹的也正常,只是这怎么听着好像还能听到惨叫的声音。
如拧眉附耳倾听,隔着一面墙却听不真切字眼。
怕府里卫队反抗,进东小院的正门处也有禁卫军守着,如不想去同禁卫军费口舌,她搓了搓手掌,直接退了两步,然后借着冲劲双手扒上了墙头。
好不容易费力爬了上去,看清院内的一切时,扒在墙头的如不由瞪大了双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