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的那样?
卫令顿住,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终不可置信的抬头:“你说什么?”
钟离廷轻笑了一声。
“责任,我来认。二十杖,我来担。”他开口,声音平静的无波无澜,语速不紧不慢,似乎只是在说什么很寻常的事儿。
若是不罚,乱了军纪,以后难以服众。若是硬罚,他倒也真不落忍。不若一人担了,让小姑娘落个深刻的教训。
话音落,其余两人都有了巨大反应。
如猛的站起了身。
卫令几乎是立刻反驳道,“不行!”
营里所有的刑罚都是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好杀一儆百。
可钟离廷是什么人?他不仅仅是军府的少将,更是中容太子,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刑?
“这是我的事。”钟离廷开口,淡淡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半点儿不容置疑。
“哥哥……”如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毫无血色,她感觉到脸颊控制不住的发烫。
是臊的。
如回过神,慌乱道,“我不用哥哥替……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担。”
若是她犯了错,要旁人替她承担,比直接罚她还要让她更加难受百倍。
“我难得当回英雄,谁也别想拦我。”钟离廷眉目微微上扬,嘴角带了点儿不太正经的痞气,却十分清越动听,“小孩,你既敢喊我一声爹,那么,子不教父子过,这点担当,哥哥还是有的。”
“我相信,这样的深刻程度,半点不输直接罚你。”
如还没说话,卫令直接道:“要逞英雄是吧,我来。”
他刚说完,钟离廷就微微挑了挑眉,“和你有什么关系?叫你爹了?”
艹。
卫令止不住的憋气。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可他竟然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驳钟离廷。
顿了顿,卫令才咬牙道:“……真特么是认贼作父了。”
钟离廷嗤笑一声,并不与卫令计较。
如脸红的要滴血,眼睛也跟着红了,她朝钟离廷走近么几步,声音发哑,“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恪守军规,您罚我吧,别这样。”
她自己犯错,要别人来承担责任,她哪儿来那么大脸?巨大的负罪感几乎要将她淹没,让她连站都有些站不住。
“别哭,你一哭,我心就慌了。”钟离廷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小孩,记住这次教训。今天回去把军规法条抄上十遍,在明天行刑前交给我。”
“哥哥……”如的眼泪直直的往下滚,抹都来不及抹。
“十遍很多么?”钟离廷叹了口气,商量一般,为难道,“要不九遍半?小孩,真不能再少了。”
如一时想哭又想笑,她僵硬的弯了弯嘴角,抽噎着,出口的话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又倔强又可怜,“十遍就十遍。”
告诉诸君一声,改了个长长的书名。
从《吾妻好颜色》改成了《被太子捡到后,小娇她又野又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