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几国上下争论不休。
当初南蛮之祸,南越王室作为主要参与者,也难逃罪责。
因着三国之间的微妙关系,可以利用的地方太多了。
天下人来去皆为一个“利”字。
与南诏失去来往已久的两国,怎么会放过这样“援助母友国以结友盟”的机会。
叶昭言相信,二者必定前来。
而自己只要手握利诱,必定能够说服他们,利用三国之间的利益牵扯,一举迫使南诏对北凉拔刀相向。
临行前,她回头替叶文轩掖了掖被角,将那摊蛊毒装好,随身带走了。
天将明之时,叶昭言带着几位心腹和叶家骑兵来到了北郡郡守府外的官道上。
两支队伍在她身后的官道两旁齐列阵,每一支都由百余名身骑健壮骏马的叶家将士组成,一眼望去绵延十余丈开外。
叶昭言一身盔甲,英姿飒爽,身材挺拔,骑在马背上宛若一尊威武的神祗,令人移不开眼。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叶昭言带着几名心腹策马朝着郡守府飞驰而去。
郡守府门口,几名守卫早已等候多时,立刻迎了上来,躬身行礼:“叶少将,陈统领有请,请随属下来。”
领路的守卫在前面引路,叶昭言下马跟随,她身后的几名心腹却被拦在外面。
一名心腹持剑上前道:“你们这是何意?我等奉命保护少将军安危,为何不能进去?”
“这事不是属下能够做主的。”守卫摇了摇头,语气诚恳,却没有丝毫惧意。
叶昭言挥手制止了那名心腹继续争辩,对那名守卫道:“有劳你们了。”
“叶少将客气了。”守卫连连拱手。
叶昭言跟随他到郡守府正堂门口,守卫敲响了房门。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道洪亮的男音。
叶昭言推门入内,就看见穿着铠甲的陈云涛站在屋内,正与一位中年男子低声谈话。
“你就是叶家军的少将?”陈云涛抬头见叶昭言到来,便问道。
他的语气说不上客气,叶昭言毫不在意,冲男子抱拳客气道:“见过陈统领。”
见对方无话,叶昭言大大方方地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正当叶昭言要力陈利弊开始劝服陈云涛的时候,身后的大门轰然被关闭。
一群身披银甲手执长枪的侍卫从四周蹿了出来,将门牢牢堵住.
叶昭言眉梢一挑:“陈统领,这是什么意思?”
陈云涛淡笑一声:“叶家军的少将,本将军可担待不起。”
“哦?不知本将何德何能,居然让陈统领担不起?”
陈云涛瞥了叶昭言一眼,漫不经心道:“本将听说叶少将是叶氏嫡系后人,叶家世代忠良,怎奈后辈庸碌无能,竟然败坏叶家声誉.”
“呵。”叶昭言轻笑一声打断他:“陈统领未免太过武断,怕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才有了这般误解。”
她话锋一转:“不过这种谣言不足为虑,毕竟没有实证,只凭猜测便妄加揣摩,实非君子所为。”
“叶少将果然快人快语,本将佩服,既然如此,本将也不拐弯抹角。”陈云涛直截了当的道:“本将希望叶少将尽早退兵,不要扰乱南诏国与列国的交情,免得徒增牺牲,承担不起后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