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他,终于露出了尾巴!”
“如此,就让你尝尝本少爷的手段吧!”叹息一声,华晏白在四皇子身边坐下,“进来吧!”
下一秒,虚雾和季临便扶着一个人走进来。
“不可能!”那人惊呼一声,被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真正的司徒翰,只不过他此刻一身伤痕,看着就很是虚弱,当然,神色依旧坚毅。
“虚雾,让人带他下去,好好招呼。”华晏白将茶杯里的茶一一倒掉,语气已经恢复了吊儿郎当。
“想留下我……”那人冷嘲,很快却是颤抖起来,“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蠢货!”华晏白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声,却是不想再说了。
“舅舅。”四皇子看了她一眼,起身过去亲自扶了司徒翰。
“你们来的还算及时!”司徒翰松了口气,“多谢殿下和晏白了。”
“伯伯,下次记得给殿下或者我来个信儿,不然哪能每次都这么及时。”华晏白也走过来,一起扶着他在床上坐下,然后伸手探脉。
“我可不想有下次!”司徒翰瞪她一眼,“晏白,多年不见,你这小家伙,还是一样调皮。”
“我是真想一直调皮呢!”华晏白笑叹,接过虚雾递来的包袱,翻出一堆瓶瓶罐罐。
“伯伯,吃了药,说说您是怎么成了这副模样的呗?”递了两粒药丸,又腾了地方,让季临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华晏白问到。
“一个月前,我察觉身边有异。”司徒翰咬牙扛过了一阵疼痛,长长的叹息一声后,才开始说到。
“什么异常?”见四皇子端坐桌旁,华晏白微微皱眉,回头疑惑的问到。
“当时不知,只觉得不对劲。”司徒翰摇头。
“慢慢的,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直到半月前,那天,我竟然睡了六个时辰,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镇守边疆,平日里,我最多睡上四个时辰,还是近几年的事,以前每日只三个时辰,遇有战事则睡的更少,即便受伤也不会歇息。”
“于是,我便设了一计,没想到,他们将计就计。”司徒翰苦笑。
“这就是舅舅密折里为何没有提及怎么受伤的原因?”四皇子终于开口。
“是。”司徒翰点头,“我原以为密折送不出去,我说若我出事,才能送出。”
“我不知道密折是何时送出的,但我是三天前的半夜被人带走的。”
“三天前?”华晏白跟四皇子对视一眼,这个时间有点……
“我当时以为是敌国,拿下我这个主将,便破了边境大门,我几乎要以死谢罪。”司徒翰苦笑。
“但他们没有立刻杀了我,虽然折磨我,却也告诉我,他们志在皇位,我很纳闷,我从不涉入政事,志在皇位与我有何相关?”
“七年前。”华晏白见他依旧疑惑,沉声开口,“七年前,伯伯回京,与我还有四皇子,因为那件事,有了交集。”
“就因为这个?”司徒翰拧眉,摇头,不太相信。
“还因为,他知道,我不可能辅佐他。”华晏白龇牙一笑。
“谁?”司徒翰讶然,直觉的她这话里有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