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分了家,他爹娘还时不时想管着二房的事情,外人瞧后总会认为他们这一房人太过霸道了。
他当年才乐意拉着温家人一块做活,这样让他爹娘无法一直控制二叔一家人的行事。
而且他也瞧得出来,陶作梁兄弟也不乐意行事一直受到长房的限制。
陶作全如今很是庆幸不已,哪怕温家人借着他们已经有了自个的店铺,而且也独立在外面接活做了,他还是不后悔当年的决定。
陶家长房和陶家二房能够维持住如今的关系,一是,他爹娘活着,二叔二婶也还健在。
二是,他二叔对他爹有深厚的兄弟情意,在有的事情上面,还是愿意依从他爹的心意。
三是,这些年下来,他对待陶作梁兄弟是用了真心,陶惟琛兄弟也和陶惟程兄弟友好的相处。
陶作全想到二房近几年的变化,觉得还是要和温六娘好好的说话,她可不能再做胡涂的事情。
夜里,陶作全和温六娘坐在一处说话,温六娘没有想过他会提及旧事,当下就有些不高兴道:“我最后还是去医馆问应大夫要的药方子,我们不欠二房的人情。”
陶作全看了看她叹息道:“他们当时要是给你药方子,他们做的事情,就会让应家人感觉到膈应,你以为对我们长房有什么好处吗?”
陶作全深深的感觉到温六娘的目光短浅,他又把这里面的事情,揉碎了和温六娘说了说,温六娘相当不服气道:“他们就是把药方子给了我,我和瑶儿也不会四处张扬这桩事情。
我就不信,他们手里面没有药方子。陶作染那般精明的人,肯定把药方子记得牢固。”
陶作全也想过,陶作染的手里面一定存有药方子。
但是陶家二房的人,面对外面人的打听,直接说了,陶青碧的年纪太小了,她今天记得的事情,明天便会忘记了,她是真的记不住什么药方子。
“二房说,碧儿年纪小,没有记住什么药方子。此事,日后不要再提了。这一次,瑶儿回来,我看她懂事了许多。”
温六娘心里面一阵酸,陶青瑶这是经过大事情,才会一下子变得如此这般的懂事。
温六娘关心的问了陶青瑶情况,她也只是笑着说:“娘,我如今回想起来,我从前太过任性了,对弟妹们从来没有好的态度,他们还一直包容我。
我对碧儿从来没有好过,自从她出生后,二叔一家人便非常的疼爱她。我当时年纪小,是自私了一些。如今我们姐妹关系冷淡,娘,你以后不要勉强她了。”
温六娘当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只能硬生生勉强忍下来,握着陶青瑶的手:“你要是日子过得不平顺,你一定要说出来,可不能一直委屈自个。”
“娘,我没有过得不平顺。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从前在家里面,祖父祖母和爹娘疼我护着我,我便认为叔祖父一家人,也理所应当的待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