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最为合适的退场方式。
圣堂教会。
礼拜堂之中,言峰璃正拿着教会的工作人员送来的详细报告仔细的端详着,尤其是其中的两条——
「起重机底盘确认是在长年累月之中被海浪送上岸的海水的侵蚀下腐朽断掉的,不存在人为破坏的痕迹,也发现了周遭其余的钢材在海水侵蚀之下不同程度的腐朽。」
「探照灯由于线路老化,开关之中的线路短路连接在了一起,亦不存在人为打开的痕迹。」
手持跟言峰璃正手中一摸一样报告的还有身处远坂宅地下室之中的此世之错——远坂时臣。
“难道说就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因为自家的家训并不会骂人的时臣心里也是并没有什么mmp想说,只是觉得真的是造化弄人。
一个意外加上绮礼所说的走神,自己原本的计划被破坏的彻彻底底!
此时的时臣还不知道,就在楼上,自己的从者跟自己的徒弟正在干什么或者说正在聊什么。
……
看着电视上报道出来的昨晚后半夜又有几名孩子失踪以及两家居民被屠戮殆尽的新闻,虽说确实感到了不忍与愤怒,但自知自己并没有能单枪匹马解决对方的能力也并非什么圣人的慎二最终还是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从扎伊德传来的请报上来看,昨晚跟踪caster回去之后,因为caster的工房附近同样有很多assassin包围监视caster的缘故,担心暴露的扎伊德并没有凑的太近,而只是远远地观望。
时间到了后半夜三点钟,龙之介与caster一起出门,一起作案,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caster虽然精神错乱,但是却也异常谨慎,这也就导致了扎伊德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对龙之介这个御主下手的机会。
更别说一群assassin都在尾随,要是动手就有可能暴露自身的存在。
能确保自己能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干脆解决龙之介的机会,也只有今晚!
今晚不仅是被切嗣炸得就只剩下了月灵髓液跟一件白色廉价体恤的肯尼斯的复仇之夜,也同样是caster对saber的赴约之夜。
不论caster谨慎与否,不论caster是否会带上龙之介一起前往战场,自己都不会错过这最好的时机。
(注:fz原来的发展中,在caster前往爱因兹贝伦的森林时,龙之介就站在远处远远地张望。)
从节奏上来看,fz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节奏上确实要比fsn的第五次圣杯战争节奏要快上许多。
握了握拳头,感觉到自己那只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点的筋力,慎二的脑海里也是第一次闪过了力量也很重要的想法。
以前为了跟系统(老爷爷)玩儿,十年的时间里虽然表面上一心追逐着力量,但是打从内心里,自己也只是把力量当做一种普通的工具看待一样。
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始前,甚至还有着只要脑袋够好,那么力量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必需品的想法。
除了在开始还不够强力的士郎,几乎每个人都能轻易结果自己。
甚至来说,如果士郎使出投影,自己也不一定就能赢,毕竟对方直接战斗经验拉满。
自己能在最后跟闪闪对拼那么一下,也是因为只能对拼那么一下,换个思路来的话,闪闪如果不是那个性格,哪怕就只扔宝库中最垃圾的宝具,不用一会儿自己就得成渣。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用着为数不多的牌走到了最后,并得到了自己原本设想的结果。
这一次圣杯战争,如果不去关注那些悲剧的话,其实也是一样的,自己并不存在失败的可能性。
“头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失败,那么力量就是用来避免产生过多的悲剧的工具吗?”
在搞清楚这一点之后,慎二也是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内心也凭空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或者说短暂的错愕。
就好像是现实中的自己突然得出了前世看过的小说中所表达的一些异常俗套的类似于「强者为尊」这样的理念竟然并没有错……这样异常荒谬的结论。
这实在是让人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笑,这个世界俗套的一面还真是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致。
当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并不是因为慎二觉得他们的死自己有什么责任。
慎二会因为自己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而为他们感到惋惜,却不会觉得自己需要为他们的死负责,更加不会产生什么罪恶感。
只是单纯地闪过了「力量足够强的话或许可以避免一些悲剧的产生,不至于束手束脚总是害怕暴露」的念头。
“系统,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冷血过头了?”
「宿主,对比分析,您在人性方面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魔术师。」
慎二眼角一跳,撇着嘴角吐槽:“你是不是欠收拾?你拿我这个大写的人跟一群就不是人的玩意儿比?”
无视了系统的慎二决定还是出门透透气,找找那个即便从自己嘴里知道了自己有未婚妻这种消息却还要约自己出去美其名曰看看自己有没有受伤的凯悦酒店的前台小姐姐。
工装神马的,您可千万别换啊!小姐姐!
……
慎二其实有点儿尴尬,约到小姐姐之后开的临时房间隔壁就是间桐鹤野。
这发展自己真的没有想到!
下午五点钟,结束了跟小姐姐美好的几个小时友好的单独相处与简单切磋的慎二,在目送两腿发软直打颤的小姐姐坐上出租离去之后,也是返回了酒店。
隐匿着身形潜入鹤野房间的慎二,看着昨天大概是嗨了个爽,睡到现在都还没醒的鹤野也是一阵无语。
这个人无论哪个世界都是那种承受能力不怎么强的家伙,不过偏偏就是另一个世界这样的家伙,慎二没多么讨厌也打内心里将其当做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