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外祖父。”
夏青有点懵,前朝重臣的外孙女偷偷跑进宫里当宫女,这个剧情为什么越来越眼熟,难道她和皇帝才应该有一段虐恋情深,然后因为灭门之恨、家国天下、血海深仇这些乱七八遭的原因不得不分开,最后演变成她逃他追的剧情?
夏青看着纪菱的眼光一下子有些变了:“你,你要造反?还是要光复前朝?你该不会喜欢皇帝吧?”
重中之重,这剧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和前朝复辟扯上关系?这宫里进宫不政审真的好吗?
她的头皮一下子发麻了,她哪里还能想起来被朋友伤到这回事,满脑子都是狗血剧情和是不是快要打仗了。
夏青是真的害怕战火四起,她纵有千百般想法,要是时局动荡,像她这样手不能拿刀的人又能如何,而且许中看着也不是能以一当百的样子。
短短一瞬间,夏青的脑海里的纪菱从言情女主到事业女王,所有身份扮演了个遍。
纪菱好像被问蒙了,她抬头匪夷所思的看了夏青一眼,然后摇头道:“非也,前朝早已灭国,太祖爷当年斩草除根,谈何复国。”
“我曾外祖乃先帝爷所诛,我缘何能心悦陛下。”
夏青:……虽然狠狠舒了一口气,但好像莫名落了下风,真不爽。
纪菱知道夏青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想法千奇百怪,总是出人意料。
但奇异的,夏青问完这句话后,屋内的氛围没有那么凝滞了,好像周围的空气开始缓缓流通了起来。
夏青犯了蠢,但是丝毫不想承认:“那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曾外祖父想必早已不再,公仪一族虽不复当年世家之位,但百年积累,也可保你们偏安一隅,掺和进这些事情做什么?”
纪菱又有些沉默,手里无意识的看着手上的巾帕,她是八品少使,用的料子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但是还是不及她在家里用的,家里……,那真的是她的家吗?
纪菱无意识的捏紧手里的帕子,指节清白,青筋明显,难以开口。
夏青因为刚才的思想偏差倒也没那么绷着,她伸手给自己到了杯茶,然后慢悠悠道:
“你既然都有意求救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如何认为我在求救?”
夏青放下茶杯看着纪菱,目光澄澈:“你不需要给我下药,你下药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道吗?”
纪菱似无奈又似苦笑:“我当日也不知自己是何想法,只是颇有些走投无路,如今听你一说,才惊觉和求救并无二致。”
夏青叹气,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且不说纪菱下药这件事到底有何缘故,她又做的是否符合朋友的身份。
单是她给出的意思,她宁愿纪菱有什么难处直言相告,她便是刀山火海,也愿意为了朋友去趟一遭,纪菱如此小心试探,本就是不信她能为她出头张目,她小瞧了夏青。
“你给皇后娘娘下的是什么东西,为何太医看不出来?可有什么后顾之忧?”
纪菱摇头,到了这个地步实不需隐瞒什么:“无需,不过是一点让人睡不好的东西,睡不好自然脸色不好,浑身疲倦,皇后娘娘早年进宫被罚跪在雪地,你当初跳入湖中也伤了身体,再加一些寒凉的东西,能让你们不舒服好几日。”
夏青点头,不是生病,太医自然看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端午安康,早上睡了个懒觉,现在开始码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