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是假的,人也是假的,无论哪家的学院都不会允许旗下的女孩们用假包和盗版商品,这是娱乐圈的最低防线,被同学们看破后意味着社死,要是上了新闻整家学院都要跟着丢大脸。
“谁派你来的?”识破身份,羽弦稚生将卡塞进口袋。
“没人派我来,我喜欢你,我是扑火的蛾子。”女孩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么?”
“不说?”羽弦稚生翘起腿。
“我已经说了,我是因为喜欢你”女孩含糊不清道。
“一龙,你来吧。”羽弦稚生耸肩。
“去接盆水。”源和一龙对莉奈良子下达命令。
莉奈良子忍气吞声地去了,她也被源和一龙打过,知道很疼,倒不是不敢跟他大呼小叫,一切都是为了羽宝,我忍!
一木盆水很快接来了,源和一龙提起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径直摁进水盆里,这一招已经很温柔了,如果是对待男人,他会把对方的头磕在桌子上,然后用力锤桌来炸破对方的耳膜,或者是一根根打断手指。
女孩渐渐呼吸不上来了,盆里水泡上涌,浑身剧烈挣扎。
源和一龙将她提起,数秒后,女孩刚拼命呼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开口,源和一龙再次将她塞进水里,他不会一次次地给她机会,因为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
如法炮制三次,源和一龙将面色青紫的女孩提起,她头发上的水哗啦啦地溅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猛烈呼吸,眼前一片发黑。
“现在可以说了么?”羽弦稚生示意。
“我不认识她。”女孩微弱地说,“我只是拿钱办事,卡也是她给我的。”
说着说着吐出一大口水来。
“对方长什么样子?”羽弦稚生继续问。
“很漂亮,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女孩的脸庞渐渐恢复生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咳两声后出声:“但走之前,我听到了旁边的人叫了她的名字。”
羽弦稚生皱起眉:“谁?”
“鸟风月。”
羽弦稚生一愣,愣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很想笑,却没有在女孩的面前展露笑意。
对方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暴露了真正的破绽。
他已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
这其中,首先排除鸟风月。
“北海道的人也太嚣张了,我早看出那女孩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还想毁了你!”莉奈良子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羽弦稚生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放她走吧,一龙。”羽弦稚生起身,打了个哈欠。
“还不能放她走,这是证据。”源和一龙说。
“没用的,对方跟她做的是一次****,”羽弦稚生说,“再逼迫她也说不出什么的。”
源和一龙挠了挠头发,有点分不清。
说实话他很想一拳把这女孩打进医院,哪怕她是别人派来的可怜虫,但既然羽弦稚生选择原谅她,他也不能再做什么了。
这孩子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不是么?
等到那个女孩拿起皮包跌跌撞撞地离开,羽弦稚生才起身走到窗前,他拿起手机,调出大阪八重洲学院的女子资料,一路上划到榜首的位置。
——鹿火青。
诬陷鸟风月,挑起东大和北海道两家学院矛盾。
只有她,是唯一受益者。
不,单靠她一个人不会有如此大的胆量,打压自己并不能为她带来实际效益,这背后可能还有神绘灵的意思,两人应该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鹿火青也投靠了神绘灵。
算上鸟风月,这两家顶级女子学院,都已在神绘灵的控制中。
这应该只是个开始,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一龙,问你个问题。”羽弦稚生忽然道。
“什么?”源和一龙走了过来。
他顺便吩咐莉奈良子把地板拖一拖,莉奈良子气得瞪眼,转眼一想这是羽宝的套间,心甘情愿地去做了,这倒是她人生第一次做家务。
“这些天你一直陪着我,所以我很安全,我想知道,如果有人打算陷害我,哪里是你无法保护到我的地方。”
“卫生间?”源和一龙挑眉,“其实我可以,只要你不介意。”
“我介意,麻烦你认真点。”
“那只能是在比赛现场了吧,那个舞台上。”源和一龙说,“哪怕坐在台下,赶到你身旁的时间也远远不及。”
“对,舞台上,第四次公演赛。”羽弦稚生望向夜空,“我已经大概猜到是幕后之人是谁,只差一步就能确认。”
“怎么确认?”源和一龙好奇。
“这次计划失败,下次她一定会亲自前来,来到我所在的会场。”羽弦稚生将手机举到他的面前,给他看画面里的相片,“记住这张脸,你要做的事情是破坏她的计划,只是破坏计划,不要声张。”
“我的建议是不如带回来逼供。”源和一龙耸肩,“简单又直白。”
“不,她很有用不是么,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说真正的痛苦不是皮肉之痛,而是被愚弄后失去一切的痛苦。”羽弦稚生轻轻地笑了。
“有人想要用她毁掉我,我可以连同她和那个人一同毁掉,在半决赛上。”
打了个哈欠,人已经困得不行,羽弦稚生扑在床上,快活儿地打了滚儿。
莉奈良子已经把地拖干净了,累的锤了锤细腰,赖着不肯走。
“你先回去。”源和一龙警戒地盯着她。
“我又不会做什么.”莉奈良子摊手,满腹委屈。
等到了她走后,源和一龙微笑看着羽弦稚生:“我还是错了。”
“啊?”羽弦稚生的声音从枕头下方传来。
“你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这算夸奖么?谢谢,晚安,请帮我把门带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