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道:“那是自然,此事牵扯后宫争斗,稍有不慎就有灭族之灾,咱们自然有多远躲多远。”
夸起自己未来媳妇儿倒是毫不含糊,顾清悠默默记下,匆匆赶回客栈时,霜降还昏迷似的睡在罗汉床上。
顾清悠忙把他拉起来:“公子不必如此,你既然告知我这么重要的消息,我必定会尽力助你,但事情能不能成,我却不敢做十足保证。”
此次巫蛊事件,众人纷纷猜测,八成是孟贵妃隐忍多年早就按捺不住,想借此机会取中宫而代之,这样二皇子便摇身一变,从庶子成为嫡出,入主东宫也就顺理成章。
按理说有国公府这棵大树,面对她的示好,孟贵妃应该顺水推舟承下好意,但当时孟贵妃风头正盛,又看不上她的为人,竟出言婉拒了,自此薛氏便很少再进宫去。
前段时间东北大寒,冻死不少贫民百姓,太子殿下前去治理时,不知为何竟激起民愤,灾民们围攻了太子下榻的太守府,官兵为保护太子,与灾民起了冲突,造成不少伤亡,影响十分恶劣。
她披衣下床,神色凝重转了几圈,冷笑道:“没想到咱娘俩头一天过来,就被人算计上了。”
薛氏当时不敢顶嘴,事后却记恨起皇后,转头就去巴结皇后的死对头——孟贵妃。
顾清悠道:“那现在咱们是不是得尽快离开?”
薛兰好不容易睡个舒坦觉,突然被叫醒难免带了起床气:“什么大事?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皇后自年前便缠绵病榻,一直查不出缘由,得知此事后,更是昏厥在凤床上,已经几个月没法下来走动了。
薛兰面色凝重,也只能道:“希望如此吧~”
是以不少朝臣拿了其错处,痛斥太子为君不仁,力谏皇上改立二皇子为太子。
皇后跟孟贵妃也权当没这号人,此后非正式的宫宴茶会,都默契的不再给薛氏下帖子,为此薛氏很是絮叨了一段时间。
男子起身道:“草民刘春祥,淮州人士,未婚妻名霍芸,长的温婉端庄,气质出尘,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
在薛氏的记忆中,孟贵妃沉稳大气,不急不躁,无论何时何地遇到,她总是笑意莹莹,教人看不出真实情绪,可谓真正的滴水不漏。
这样一个人,又如何会在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犯下如此低级而致命的错误呢?
顾清悠听了薛兰的话,沉吟道:“听起来是有些不合理,但往往人越接近成功的时候,就越容易飘,万一是孟贵妃得意忘形,迫不及待要将皇后母子一举除去呢?”
谋害中宫乃是九族之罪,孟贵妃想来也没那个胆量直接下死手,只好把希望寄托于这些神神叨叨的玄学。
毕竟古代人的想法奇奇怪怪,会这么做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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