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力量意味着痛苦
“不要说为什么！早都讲过，不管车间出了什么问题，就一定是你们的问题！”
“是你们没有提前想到，没有提前解决！”
“一切问题都是你们的问题，知道吗？”
“不要给我说别人怎样，出了问题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要我说几次？”
张小鱼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以前为什么经常听到小办公室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
让他彻底明白这些话真正含义的，是之前脑海里那个声音说过‘错’陨落了。
再加上大老板莫名关注自己身上的异常。
张小鱼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祂没有陨落，或者说没有彻底陨落”
“祂是‘错’！”
“威严的大老板是‘错’！”
此时的张小鱼真正的是胆战心寒，四肢无力。
虽然他还不知道‘祂’或者说‘错’代表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一个天大秘密。
他害怕了，他害怕自己被眼前的‘人’灭口、杀害。
此时，坐在长桌后的‘祂’，仿佛也从张小鱼身上看出了什么。
祂大声笑着。
“哈哈，你明白了又如何！”
“‘天’都奈何不了我，何况是你！”
“羊城，可是祂的地盘，真正惹来祂的关注，‘劫’也拿我没有办法！”
祂笑着，狂笑着。
随着祂的大笑声，一股无形的领域像是延伸而出，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如果从尉氏高空向下俯望，可以看到那个小房间仿佛笼罩了一层无形的膜，即真实又虚幻。
它坐落在尉氏建筑群中，又与其他建筑群体格格不入。
它隐隐约约间散发着一股空间错乱的波动，像似从整个世界中剥离了出去。
即独立又融洽，即真实也虚幻。
小房间里，祂狂笑的声音回荡着，而现在的张小鱼整个人却是模样大变。
张小鱼的两只手开始向着脚掌变化、五指缩短、手掌延长变厚。
一双长长的直腿也开始向着手臂的模样变细、变短。
努力挣扎抬起头来的张小鱼，整个脸也开始有了变化。
他的眉毛往鼻子下跑，眼睛也开始胡乱移动，嘴唇也开始向着右脸歪斜。
真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也不是鼻子。
张小鱼直立在房间中，无比的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完全错乱。
他想要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是眼睛却乱转。
他想要指挥右手，耳朵却开始扇动。
他想要痛苦的蜷缩倒在地上，双脚却让他直立着。
乱了，错了，一切都错乱了。
“这样的你，还想要力量吗？”
此时的祂仿佛坐在一张王座上，俯视着已经快沦为怪物的张小鱼，语气平静中透露着淡漠。
“小子，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力量意味着悲哀！”
“力量意味着痛苦！”
“力量是疯狂，也是污染！”
“力量，它是毒！”
一道道声音在张小鱼脑海中，不停质问着，回荡着。
此时张小鱼的耳朵已经错失了接收信息的能力，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祂很体贴的将祂的声音传入了张小鱼的脑海中。
此时张小鱼也真正体会到了力量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