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医见到心心念念了一上午的神医, 心情激荡,夹着一丝考较的心态请教了刘施语好几个疑难杂症。
刘施语解答了几个病症之后就不耐烦招待他了, 心道这糟老头子笨得很,连丫丫一成的天资都不及。
平日里她教丫丫医术时,丫丫是一点就通,而卢太医却得反复想上许久才能理解一二。
刘施语根本不耐烦与卢太医交流医术,可对方算不得恶客,出于礼数又不好直接赶客,便借故离开,留下丫丫招待对方。
毕竟卢太医是打着拜访丫丫的名义上门的,让丫丫招待合情合理。
卢太医也没觉得不自在,没法拉着刘施语讨教医术,便拉着丫丫这只小羔羊一直薅,薅得丫丫烦了给他偷偷下了阿娘制的哑药,才让卢太医消停。
可没想到卢太医这人对医术执着得很,竟对这哑药升起了兴趣。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见效奇快,不伤喉咙却又让人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哑药。
真是奇了!
神医不愧是神医啊!
中了哑毒的这几日,卢太医天天醉心于解毒,只可惜他医术欠佳,根本没本事解这毒,却又不甘心放弃研究,暗暗发誓定要凭自己的实力把毒给解了。
幸好这哑药的药性没几日就过了,不然凭卢太医的天资,余生只能当个哑巴了。
药性一过,又能说话的卢太医又来白家烦丫丫,烦得丫丫直接送了卢太医一份哑药粉,让他研究清楚了再上门。
可刘施语制的毒哪儿是一个小小太医能摸得透的。
一包哑药终于让丫丫得了个清净。
……
转眼便到了三月份,三年一届的会试即将开始。
在京城的这段时日,丫丫为肃宁伯夫人治好了阴阳两虚症。
而肃宁伯夫人对丫丫的态度也随着时间的推进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不再傲娇地对着丫丫哼哼,还时不时与世子夫人念叨着复诊的时日怎的还没到。
治好了肃宁伯夫人后,丫丫没再上门,老夫人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但这隐晦的心思她不敢与人提。
不过每当世子夫人念叨丫丫之时,老夫人的眼神也会流露出几分思念之意。
白墨凛则在这一段日子里回了一趟东城县,升级扩增了纺织工坊的设备,还弄了几台纹织机,但开店之事却是暂时搁置下来。
而号称来京城备考的白致清,除了偶尔去肃宁伯府拜访肃宁伯之外,这三个月基本都呆在家中,美其名曰闭门苦读,实则陪着自家娘子增进感情。
转眼便到了会试开考之日。
会试与乡试一样考三场,每场考三天。
开考首日,天还擦擦黑,白家马车就载着一家四口从白家小院驶出,可还没开到贡院门口,在离贡院足有二十几丈远的巷子里马车便被迫停下。
等候排队搜身入场的举人从贡院门口排到了各条通往贡院的巷子里,马车根本开不进去。
马车停下后,丫丫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奶声奶气地问道:“阿爹~到了吗?”
“到了。”
听阿爹说到了,丫丫清醒了几分,说道:“阿爹~你在里面要记得按时吃饭哦~不能把自己饿着。还有要好好考试,丫丫等你考第一名归来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