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玉要被若竹的目光给溺死了,为了自己不被伤害到,所以很是自觉地远离此处,把地方腾出来给她家主子和情郎好好相会。
“清雅,现在你我二人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待会儿就得和我一起求陛下赐婚了,不能再将我推开了。”若竹看向秦清雅,有些委屈地说道。
这些天,他被秦清雅拒绝了太多次了,导致若竹此时患得患失的,还觉得是在做梦一般,生怕会被秦清雅给抛弃。
“我既已经答应你,就不会出尔反尔,我的事情都同你说了,你也承诺过我不会在意我的过去,希望你能记住你今日所言。”秦清雅也十分认真地看向若竹说道。
“自是不会的,方才我大哥也在,他也是听见了的,他可以为我作证。”若竹连忙说道。
“那你父亲那边.”秦清雅还是十分担心的。
虽然说家的香火不会断,但是丞相当真愿意接受一个二嫁妇且还不能生育的儿媳吗?这是秦清雅心中最担忧的一点了。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父亲最为开明了,你若是见过我父亲就知道了,他很好说话的,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还总是打我,但是他对女子却是十分优待的,你看我三妹和四妹就知道了,受尽了宠爱。”若竹说到这里的时候更是委屈了,他在家中的地位最低了,最不受父亲待见了。
若是父亲知道自己能把清雅娶回家,一定会高兴的。
听到若竹这么说,秦清雅稍稍放心了下来,但是依旧担忧满林接受不了自己。
在百宴的尾声,已经成了好几对了,锦盛宴和如榆是乐见其成,尤其是看到秦清雅和若竹走到了一块儿,就更是满意了。
“朕遵守之前的诺言,凡是今晚彼此中意之人,朕都会赐婚,宫中的妃嫔都会以朕的义妹名义从宫中出嫁,朕也会给上一笔丰厚的嫁妆,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再者,朕要强调一件事,从宫里出去的女子,只能为正妻,且男子不能再纳妾,若是做不到的,也不必来求朕赐婚了。”
锦盛宴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既然他把后妃们嫁出去,就要对她们的后半生负责,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不过好在今晚成的几对倒是真情实意,听到锦盛宴的话之后,依旧跪在他的面前求赐婚,没有任何的犹豫。
“陛下,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您就给他们赐婚吧,嫁妆这边,臣妾会安排妥当的。”如榆适时地对锦盛宴说道。
“嗯,那今日便如此。”
说完,锦盛宴就现场写圣旨赐婚,林德南也早把早就准备好的赐婚圣旨拿出来,只需要填写名字就可以了。
满林在听到自己小儿子名字的时候,十分震惊:
这小子竟然把肃妃给娶回家了?真是出息了!不愧是他老家的儿子,有种!
拿到赐婚圣旨之后,若竹简直迫不及待就要迎娶秦清雅进门了,但是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好的,所以只能暂时压抑内心的喜悦。
“清雅,你先回清平宫等消息,等我回去和父亲商量好之后进宫下聘,定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将你迎进家大门!”若竹异常严肃认真地说道。
“好,我等你来娶我。”
说完,挽玉便扶着秦清雅回清平宫去了。
而若竹拿着赐婚圣旨来到了满林的面前,洋洋得意。
“你小子,什么时候认识肃妃了?”满林问道。
“这个父亲就不必过问了,总之我和清雅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父亲还是赶紧准备聘礼吧,我要尽快迎娶清雅过门。”若竹笑嘻嘻地说道。
“哼,娶个媳妇还要靠老子,你真没用,肃妃娘娘跟了你估计是要吃苦咯。”满林不禁打击若竹道。
“爹,我不会让清雅和我吃苦的。”若竹皱了皱眉头,似乎十分不喜欢刚才满林那样的话。
“那你以后便收起你的嬉皮笑脸,我可警告你,我们家男人从来就没有苛待过自己的媳妇,尤其是肃妃娘娘这般矜贵的人,更是不能委屈了半分。”满林教育若竹道。
“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爹,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您,但是您先得保证不能生气,更不能反对我和清雅的这门婚事。”若竹说着,表情严肃了起来。
“你是想说肃妃娘娘不能生育一事?”看到若竹这般,满林就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事情了。
“父亲怎么知道?”若竹很是惊讶地看着满林问道。
“这件事情不算什么秘密,好几年前,这件事被陛下瞒了下来,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走漏了点风声。”满林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清雅到底发生了何事?”若竹紧张地问道,为何就只有他不知道?
“这件事等出宫再说吧,宫里人多眼杂,多有不便。”满林看了看四周,低声道。
若竹明了,随后和满林亦枫一起出宫了。
回到家中,便可以畅所欲言了。
“陛下刚登基不久就将肃妃纳进宫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看在老王爷的份上才纳肃妃的,但是对肃妃也十分敬重,两个人虽无男女之情,但也算是相敬如宾。”满林满是感慨地说道。
“那时候清雅就不能生育了?”若竹问道。
“并非,肃妃身子虽然弱了些,但是生育还不是什么问题,是后面被人设计陷害,亏损了身子,才导致不能生育的。”满林说起往事的时候,对秦清雅充满了同情。
“被人设计陷害?被谁?”若竹双拳紧握,愤愤地问道。
满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此事幕后之人是谁,只有陛下和肃妃知道,我只知道当时肃妃差点人就没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人救回来的。”
听到满林这么说,若竹感到十分揪心。
他需要找个时间好好问问清雅,到底是谁害的她!
与此同时,如榆也在向锦盛宴打听秦清雅的过往。
“你说什么?秦姐姐被人害得差点丧命?是谁!”如榆十分生气地问道。
“柳妃。”锦盛宴冷声道。
“柳妃?那既然知道是柳妃做的,为何不找她算账?”如榆不解地问道。
“参与此事的人证物证都没了,没有证据,不能给她定罪,再加上当时柳妃的父亲在朝中身居重职,朕也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所以拿她没办法,所以只能委屈了肃妃。”锦盛宴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对肃妃也是充满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