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茵的高兴情绪持续了很久，等再接到宁斯云打来的电话时，这种情绪更是瞬间到达顶峰。
她看着那串号码，回想着陪在宁斯云身边时接到过几次他的电话。
很少，屈指可数，还不如这两天的通话时间多。
等到铃声响过十秒，她才接起来。
“喂，宁总，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宁斯云开门见山，直接问：“你从那里回来了？和她说了什么？”
“真是不好意思，这我不能说。周总的助理特意警告过我了。”她也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
但她也知道，宁斯云不可能被这话劝退。
“用什么警告？你的事业？那你觉得我能不能决定你的演艺道路？”宁斯云冷声道，“说。”
足够嚣张，也足够有用。
“只是这样？”前女友总比床伴来好得好，至少不会让云姝觉得恶心。
明明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要装傻充愣，每次都说是来种玫瑰的。
这问题居然把宁斯云问住了，他像是才发觉自己问了什么会透露秘密的问题，没了再问下去的耐心。
将将要挂电话，他又压低声音说了句不客气的话：“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好奇的别好奇，周京墨这人最讨厌有人惦记他的东西，你最好放聪明点。”
“她说你这个人太随便了。”
还东提一句西提一句，这是在给涂茵透露消息呢？还想借别人的手往外面跑？
他并不担心这事，在他看来这行为和小孩儿耍小聪明一样不用在意。
周京墨刚和有意向的珠宝公司会谈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有了点时间。
真当他缺种匠了。
画面被调到上午，左助理带着涂茵刚登门的时候。
国内下午三点，国外还正是半夜。
果然。电话那边的宁斯云闭上眼睛，烦躁地踹翻旁边的椅子。
“你怎么说的？”
倒是让他想起来一句之前夸过她的话，“聪明的女孩儿”。
里面那个女孩儿懂礼貌得很，热情又好奇，对着一个陌生女人，上来就是夸好看。
他不看画面都气得想笑。
“估计是周总事先对她说过什么，所以她一上来就问我，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评价了什么？”
涂茵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起来，笑得枝乱颤的。
睡到早晨八点，又要开始准备今天的会谈事宜。
她就等着看，看他惦记人家，被周京墨搞的时候会是什么狼狈样子。
刚一说完，手机就传来嘟嘟声。
云姝提到了“她被要过来给他种玫瑰”的事。
“没了，剩下的都是女生聊的话题，美妆美甲。”和前男友聊别的女孩儿，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她态度并不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