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墨：“……把这碗给她。”
就是说，比陆明珠地位高的意思？对方能赚更多的钱，有更多的粉丝？
她慢慢回忆着之前顾行则告诉过她的知识，若有所思地问：“那她……”
“可以。”他颔首。
她看起来一点不感兴趣，周京墨忍不住再抛出一个钩：“你知道她是谁吗？是个明星，还和宁斯云有关系。”
“生理期？”周京墨继续皱眉，看向对面低着头小口喝粥的人，“是有点没精神。”
“想睡觉了？”他嗓音有些温柔，“上楼睡吧，我走了。”
“都不能凑成一盘菜，你当初看节目游戏的时候没发现那这螃蟹是我抓来吃的吗？”
云姝抬起头：“陪我？谁？”
至于后半句，和宁斯云有关系什么的，她并不在乎。
周京墨还没有过这种待遇呢，挑眉表达自己的受宠若惊。
这多半还是个被警告过的，签过保密合同的假朋友，跟工厂里复制的假人一样——《大脑的秘密》纪录片里就提到了假人，听起来还是挺神奇的。
她又低下头去喝粥啃饼：“我不认识的人。”
上午送来的贝壳和螃蟹还在客厅里放着，周京墨没话找话道：“怎么，送来的螃蟹你不喜欢？”
云姝“嗯”一声，一副事情商量好了我就失陪了的表情，垂着眼皮又开始不搭理人。
像个玻璃娃娃。
云姝就蹙眉：“我还没吃饱。”
“你来能让我出去吗？能让我舒服点吗？”
“嗯，”云姝夹着菠菜鸡蛋饼咬一口，回答得有气无力，“吃饭不能说话。”
他走向外面的车，还心情不错地赞赏道：“这个习惯不错。”
目不斜视的司机启动车，云姝站在门口约过车看向外面的风景，注意力压根没在周京墨即将要离开的身影上。
“怎么想起送我了？”往常可没这么礼貌。
之前在鉴赏会后和人喝的酒仿佛正在慢慢蒸发，漫上大脑里，让他有点微醺，目光都带上了些热度。
“什么样的新朋友？”她爸都没管过她交朋友的事。
“聪明，”周京墨还用欣赏的眼神看她，“不过你不想认识新朋友吗？”
“之前让助理告诉我七点来，是因为不舒服想要早点睡觉？”
正好手机不停地震动，应该是公司里又有什么事。
但因为角度问题，车里的周京墨只能看到她专注看向自己的眼神。
“明星？是和陆明珠认识的吗？”
云姝这下来了点兴趣了。
云姝完全没看到，车挡住了她看的地方后，她就百无聊赖地回了别墅里。
她确实有些不舒服，人也没多少精神，在客厅里呆了会儿，再送走邱阿姨后，就爬上楼躺上了床。
人没力气，但又不想睡觉，她就虚阖着眼睛，手无意识捏着那个纽扣玩。
不知道周京墨安排来的“新朋友”会是谁？男的还是女的？他说那个人和宁斯云有关系，是什么关系？对方是听宁斯云的话做事？那就算那个人有很多粉丝，利用起来也很难。
手指捏来捏去，不知道怎么的就抠到了开关，轻轻一声咔哒，几个呼吸间，对面响起磁性好听的嗓音。
“云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