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问题，得到回答后，她就能在脑海里建立起对这个行业的模糊理解。
她皱了皱眉，小声说：“我昨天不是已经预约了吗？想听娱乐圈的事，我的朋友在当明星。”
云姝：“没有，应该是上次被我气走了还没消气。”
“娱乐圈里就是一些唱歌，跳舞，演戏之类的明星，他们有一套适用于那个圈子的规矩。有用平板看过电视剧或者综艺节目吗？”
“肯定不止好处吧？”
他喜欢听谢谢两个字，她现在就常说，每次收到他回的“不用每次都这么客气”，也当做是客套话。
顾行则低声安抚她：“嗯，你能这么想最好。”
“不，综艺节目包括很多类型，有一部分都是唱歌跳舞的，还有些很有趣。”
舆论环境一直在不停发生变化，谁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真的能用民意压过资本。
她可以借助别人的一点好心，但最主要的事还是只能靠自己，才是真正有用的，否则随时会成为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顾行则立马就表示了对这个评价的惊讶。
“啊，是有这么回事，”他说话声音带着浅浅笑意，“怪我，我的错。以表歉意，今天可以额外告诉你一件事。”
和五岁小孩儿吃的一样，看来邱阿姨还在坚持老本行，最擅长儿童餐。
而对面的“好心人”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还给了她的晚餐一句点评：“营养全面，很健康。”
“可以开始聊天了吗？”她有点迫不及待。
她也这么觉得，但实在不想多聊周京墨，于是又扯回明星的话题。
顾行则：“你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办法让宁斯云他们受到惩罚吗？现在的粉丝经济营造出了很特别的的舆论环境。如果你利用舆论揭露这件事，或许会有一定效果。”
“我和他不太熟，倒是不知道他这么喜欢和女生置气。”
云姝除了“哦”一声不知道该怎么续接这个话题。
简单来说，应该就是老百姓想投诉镇长，但很可能在村支书那儿就卡住了。
“你的那两个朋友确实在拍广告，宁斯云没让人为难他们。”
她沉默很久，然后说：“没关系，多知道一条路也是好的。或许后面会碰到合适的机会，能用到这个办法。”
他们都没提顾家也是资本也可以帮忙的事，云姝知道求助于人的度，过分的要求只能叫道德威胁。
“牙尖嘴利？你吗？这完全不符合。”
这样生活化的问题其实很没必要，她只想快速进入正经话题。
“你觉得当明星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她认真发问，“我不知道粉丝和明星具体的相处场景，除了钱，还有什么好处吗？”
谁知道顾行则对她这么耐心是不是别有目的呢。
聊天结束，她用顾行则前两天教的早安用语道别。
“晚安，唔……good night。”
“good night，lambkin（小乖）。”
云姝的英文发音还有些别扭，但顾行则的声音很纯正好听，特别是最后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单词，念得又轻又温和，听得她耳朵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