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显,周京墨的感兴趣还构不成喜欢,而且也不是要追求她。
只是没名没分的包养而已,或许出门可以假借他的地位狐假虎威,但归根结底他们没有任何正当的关系。
但对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他说不出“我只把你当包养的情人而已”这句话。
所以他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想不明白就仔细想。”
云姝一把把兔子扔在了他身上,让他错愕一瞬。
“宁斯云说把我交给你是一种奖励,就是奖励我给你当玩具吗?我不喜欢这个工作。宁斯云人呢?我要找他。”
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是宁斯云那个罪魁祸首,周京墨沉下脸来,把那个兔子玩具放好,压低声音说:“找他也没用。”
“那我就找有用的人,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没有女朋友吗?她知道你买了个玩具吗?”
这么大年纪了……他脑门青筋都在跳。
她长得好看,特别是哭起来的模样,宛如一根能被人随手折断的脆嫩荷芯,脆弱可怜得能让人兽性大发。
这个季节的晚上八点,天边才刚刚黑下来,路灯亮成长河。黑色的豪车全程走最高速通道,飞快从路边闪过。
周京墨晚上去了云台路,云姝很害怕。
面无表情说哭就哭的本领,周京墨算是领教到了,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威胁似的沉声说:
“你应该知道我养着你是为了什么,这么说话只会让我心烦。”
周京墨看着她:“我倒是想把你毒哑。过几天,我让她给你打电话。可以消停了吗?”
她安静了,但眼睛里又有眼泪打转:“那我要陆明珠陪我说话。”
仿佛这不是偶然兴起助人为乐,而是在高档宠物店寄养了一只心爱的宠物,所以店员习惯性把可爱宠物的每一条细节都记录下来汇报给他。
在门后,她脚尖碾着地毯的边缘,若有所思想——说两句软话就能让他的态度有所变化,和陆明珠也没什么区别。
顾行则皱眉,忽略那些奇怪消息,提取出关键信息。
腕表的指针指向八点,发出很轻微一点机械移动声。
“噢。我要猴子。”
就像那次在会所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以为就那么一面之缘再难知道对方信息了时,水龙头里冰凉的水也浇不灭眉心的烦躁。
她又不讲理地啪一声把门给关上。
他们会发生什么?圈子里没听说过周京墨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但还是那句话,云姝才十八岁,太嫩,尽管不玩什么样也可能会受伤。
“不喜欢也只有它陪着我。”
“把她怎么?”
不知道对方把“去周京墨身边帮助那个女孩儿”这件事当成了什么重要任务,消息一天比一天详细。
“把她毒哑了。”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陆明珠那张嘴太会得罪人了。
下一秒,顾行则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而且那个男人还本身就是她如今这个处境的始作俑者之一,她当然会害怕。
同时,他预估着越来越近的距离,又在一条条回答自己——
一个男人在晚上到情人家里,还能干什么?
云姝才十八岁,过去生活的环境很单纯,哪里知道有钱人兴致来了到处包养情人的变态做法。
紧接着没多久,又再次收到邱阿姨的真实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