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舟看了眼闻堇年，各自耸耸肩。
对方说了好，挂断电话。
“那就是还没换胃口？那你舍不得个屁啊。难不成还在为你姐打抱不平？不至于啊兄弟，强扭的瓜不甜，谁都能看出来周哥对你姐完全没意思了，你还想强拧着他当你姐夫？”
“真就这么感兴趣？一个艺人而已。”宁斯云突兀地笑了声。
宁斯云：“滚一边去。”
浅说几句，他们俩继续待着也没意思，最后也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他皱眉，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向落地窗前，沉声问：“顾行则查宁斯云？查什么？”
然后在宁斯云低着头不说话的情况下，周京墨接受了这个提议。
手机震动了一下。
涂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闻堇年也看准时候说上一句：“这样吧，这一期就把云姝的策划权给京墨哥，反正哥你感兴趣的只有云姝，怎么样？”
“可以。再把云姝之前的游戏片段发给我一份。”
反正在他们眼里，云姝就只是一个漂亮点的艺人而已，和那些活跃在荧幕上的明星没什么两样。而宁斯云有秘密没办法说出口，解释不了云姝和其他艺人的不同，只能把自己越搞越抑郁。
这时候闻堇年又轻飘飘添一句：“你公司那么多艺人，又不是只有云姝一个人长得漂亮，有这么舍不得吗？”
宁斯云头也不回地一挥手，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周京墨随手点开，他还喝着冰水，仰头时狭长眉眼在杯子的遮挡下，斜着随意扫过屏幕。
“顾行则好像在查宁斯云。”
“行了，”他满肚子火站起来，“我回去了。”
宁斯云和周京墨都沉默了会儿。
看起来一点不担心宁斯云会食言而肥，甚至都不需要从宁斯云嘴里听到确切的回答，就已经当做一切已成定局。
祁舟：“宁老三现在就跟闺女要被人抢走了一样，脾气大得很。”
等他离开包间，过了会儿，宁斯云又古怪地笑了声。
“那个单子是宁知夏做的，她一直想和宁斯云对着干，这也不算奇怪。但顾行则就算查也该查宁知夏。”
真要找女朋友，怎么可能找不到，就凭着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和撒出去的钱，多的是女人找上门。
他把手机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又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加入冰块喝下。
说完他站起来，把铁灰色的西装外套重新搭上手臂。
漂亮女孩儿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着一个土豆，头也不抬地和陆明珠斗嘴。
声音充盈着这个没开灯的，昏暗又空荡荡的房子，就算她把那个机器土豆敲在桌上砰砰作响也不烦人。
他忽然觉得，城市里或许也是有平常的夜晚的，纵然星河颠倒，他也能体会到夜晚归家的奇妙感觉。
明天，宁三就要完全暴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