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冷笑,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落地镜子里那通体泛着一层绯色的女人。
这个举动,令盛朝暮整个眼瞳都蓦然放大了几分。
她情绪有些激动,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极致的情绪所取代。
她嗓音虽然颤抖,但绝对的讽刺:“傅怀瑾,你不要后悔。早晚有一天, 你这条命会折在我的手上。”
傅怀瑾是发了狠的要欺负她, 他冷笑:
“后悔?老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盛朝暮, 你眼底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嗯?
晚礼服的款式千千万,你非得给我穿成最媚俗的样子?你是生怕我不找你算账,还要火上浇油的刺激我?你竟然敢勾引江风眠,你是不是疯了?你乖一点,嗯?”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男人的恶劣,盛朝暮此时浑身都颤抖的厉害。
她嗓音更是哆嗦的颤抖:
“傅怀瑾,你算哪门子的丈夫?带着别的女伴高调现身不说,还纵容她当众给我难堪,你还有脸找我算账?”
“吃醋啊?”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别醋了,这不是连人都是你的了?”
盛朝暮冷冷讥笑:“老娘会为因为你这样的细条狗吃醋?”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怀瑾。
她将傅怀瑾激怒的代价就是自己差点死在衣帽间。
还是江风眠见她换衣服迟迟没有出来,找过来时,傅怀瑾才饶过她。
他衣冠楚楚的从衣帽间出来后,就看到立在门口的江风眠。
四目相撞,江风眠脸色骤冷,“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怀瑾对他扯唇,冷笑道:“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江风眠难以置信,眼瞳骤然放大了几分:“夫妻?”
傅怀瑾拍了拍他的肩,面无表情的警告道:
“风眠,你记住了,但凡是我傅怀瑾的女人,谁敢肖想或者是试图染指半分,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的。”顿了下,强调补充,“哪怕那个人是我的亲兄弟。”
江风眠冷笑道:“你的女人?那么多跟你有染的女人,你指的是哪一个?”
傅怀瑾呼吸一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气息危险,口吻不善:“江风眠,你不要让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嗯?”
江风眠对上他猩红冷血的凤眸,听着他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皱眉问:
“傅怀瑾,你是不是又发病了?你有多久没看心理医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