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开朗了一点?”郁清说完,又兀自失笑,“总觉得你每次谈起微生玦淩,表情都很凝重。”
谢予晴轻轻地说道,“可能是,做了一场梦吧。”
做了一场梦,也看了一场梦。
不论真假虚实,她忽然就不想纠结于过去的那些恩怨情仇了,那么不可思议的过往与未来,她很想亲眼看看,却又觉得,且让它悄悄发生吧。珍惜身边人就好。
他们都是凡胎俗子,平淡美好的生活才是纯粹的幸福。
“那货还在黄金岛‘挖矿’?”她问了一句。
“周小姐失踪好几天还没找到,他又突发奇想,想做个岛主,那就让他待着吧,最好一辈子待在那里,别出来霍霍外面的人了。”
谢予晴笑了,“他能买下那座岛,你出了不少力吧。”
“只要他离你远远的,我做什么都行。”
“真会说话。”
“我说真的。那几天……真像做梦一样。”
低沉悦耳的声音流淌入耳,却没有说下去,尾音没入了复杂的黑夜中。
他没有提过那么多天,他们有过哪些遭遇,也没问她那天告诉微生玦凌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谢予晴心里藏着事,也没察觉出不妥。
只是回来后,谢予晴发现他开始频频往教堂跑,问就是“求个心安”。
……
江雪莉订婚那天,又是一年世界赛。
the sky在决赛惜败重整旗鼓的wave,亚军回家,虽有争议,却也不留遗憾了。
网上一片惋惜遗憾的声音,大部分在怀念那个消失了快一年的“前冠军上单”。